就是这些东西,宁明远时不时的奖励让你深陷在言之中。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到哪儿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
那双湿的睛已经被浸染得湿透了,终日是带着雾气的艳。
你咬着枕呜呜咽咽地想把笔夹去,可是宁明远一直刺激你的手指却让你浑无力,收缩着吞咽异,本没办法把那支冰凉的笔排去。
这只笔现在拿来写字的话来的不是墨,都是你的吧。
里能隐约受到那件的形状,是一支外壳冰凉的笔,异挤得你难受地摩着双,笔帽的棱角着你的,稍稍一动就挤压着戳刺。
宁明远的衣只有一褶痕,浑整洁的他只掏一棒抵着你小,而你却浑赤,缩成小小的一团,完全暴在了房间的灯光之。
我,我不应该勾引老师……
一个全校有名的、臭名昭着的不良少女。
明天想着这只钢笔上课吗?再加一个怎么样,是你喜的粉。
说着便扶着自己的贴着你泥泞的小了去,摆着腰在你湿的里快速地冲撞着。
我是让你把笔吐来。宁明远在你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慢慢那支笔,沾满你蜜的笔壳糊了宁明远一掌心的,谁让你把它吃去的,都不来。
镜里的少女完全是一副破布娃娃的样,嘴唇被咬到破红,除了在外的四肢,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像脖上那样的牙印在你的上、你的大侧全都是。
浑圆的屁都可怜地落在他的掌心任他。
乖乖给我着,什么时候夹来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你净了镜上的雾气,把手腕上的链摘放在了洗手台上。
你酡红的脸在宁明远不似商量的语气慢慢泛白,嘴唇颤抖着说: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老师,我真的知错了。
而宁明远作为学校的学生会长,自然有权力束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
宁明远将你翻了个,面对面地抱住你,那支钢笔就放在他的手心,上面黏黏糊糊的让你羞耻地说不话来。
如果她对你这个女儿稍微细心一,早就应该察觉宁明远和你之间的异样,你可是每次提到宁明远的名字就怕得发抖。
答案不言而喻。
你妈妈早就已经睡着,她对宁明远永远这么放心,本不知自己的女儿每天在宁明远那里折腾到这么晚才回家。
宁明远拉扯着你的花唇,见着小将那支笔越吞越深,看着你的神愈加晦暗。
回到家里又是很晚,你捂着脖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从前只是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成绩普通但从不惹事,朋友虽然不多,但人缘并不算坏。是宁明远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宁明远是一只领地意识极的疯狗,疯狗可不会考虑你作为人的受。
话音刚落,宁明远便在你羞红迷蒙的脸上印一吻,沙哑着声音说:别那么委屈。
直到了浴室你才放开捂着脖的手,那里翻着腥咸血的牙印让你看着恶心。
冰凉的刺激着你的甬不断收缩,偏生宁明远的手还摸着你的碾拨,蜜在里越积越多,顺着淅淅沥沥地沾湿了床单,可是那支笔却在你搐的里越陷越深。
你的脸被迫埋在宁明远的膛上,校服略有些糙的布料摩着你熏红的脸。
那你自己说说,错哪里了?宁明远抚摸着你瘦弱的脊背,充斥着扭曲毁坏的睛亮得不正常。
哭得红的睛早就不一滴泪,你只是安静地看着手链上价值不菲的钻石,牵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怪不得学校里那群人总是在背后偷偷说你肯定早就被男人玩透了,被宁明远天天借着补习的名义玩,你的上早就全是他的气息。
*
你自间轻轻溢一呜咽,有什么细长冰凉的东西慢慢抵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