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雪舟：“能好怎（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

        徐万里：“那个用来泡酒的，他们说男人喝了很好……”

        那发黄的旧报纸上确实有这么一条新闻。

        大家应该能猜到妹妹的金手指是什么了，就是那个，很老套的――什么都可以藏起来（包括尸）的那个――

        迟捉虫

        ……还真是十分典型的村镇集市买菜场面。

        徐今朝上前问价，看着十分明的胖婶摊主用手比了个“7”。徐今朝把价还到六块钱，才接过摊主递来的塑料袋，蹲开始挑选慈菇。那摊主见他挑得仔细，好几次想往塑料袋里丢自己捡的慈菇，徐今朝都快把眉皱到打结了，胖婶连忙用自己的大嗓门嚷嚷起来，说自己挑的都是好的，没有坏果的，否则就不收钱……

        俞雪舟：“？？？”

        好在这个集市他只来一次，社死也就是一次的事。

        “那是什么？”俞雪舟又指着不远一个小摊上的红小果问她。

        徐万里：“要！”

        徐万里看了一：“金樱。”

        “粉粉的？这不是菇吗？”

        徐万里推了推哥哥：“你看他傻傻的，帮他挑一，讲一价啦。”

        徐今朝：“好了，知你长嘴了。”

        由于俞观泰一张就让儿代购十斤金樱，数量庞大，为了减少时间的浪费，徐今朝脆抛掉脸面，蹲去跟他一起挑选。

        “要不要我回去问人家？”徐今朝指着卖农的小摊那问她。

        徐万里乖巧地了：“昂……”

        “我没买……”

        徐万里：“我又没说错！”

        徐今朝着一张到没朋友的脸，起赶集这种接地气的事来，倒是很熟练的样。

        徐今朝面有些不好，而俞雪舟，却搞不明白这对兄妹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走到空旷，徐今朝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来，双手在妹妹上摸索了一遍。徐万里被挠着，不时躲闪，还嘿嘿地笑了几声，徐今朝的脸却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放在哪里了？你买那些东西什么？”

        俞雪舟问徐万里：“这个好吃吗？”

菇，你吃这个吗？”徐今朝指着一个地摊上堆成小山的白球问妹妹。

        徐万里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也不去看那卖农的小摊。

        这些旧报纸的作用，显然是用来包裹刀，以避免割伤人。

        等走到卖金樱的地摊前，徐今朝默默地往前两步，拉开和俞雪舟之间的距离，顺便把妹妹也拖了过去。

        “虽然叫慈菇，但不是蘑菇啦。”徐万里一副“你好没见识”的表，“你在网上搜一慈菇就知啦。”

        虽然对不起老爸，但还是自己的尊严比较重要！他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用不上这玩意。

        徐万里眯着，把他从上到扫视一遍，“你现在应该还不需要那个吧。”

        徐万里：“煲汤，活着切片和一起炒，吃起来粉粉的。”

        两兄妹打算往前走，俞雪舟却黑着脸叫住他们，“等一，我要买那个，金、金樱。”他把手机屏幕亮来，让两兄妹看家族群里的对话，“我爸让我买的。”

        妹妹嫌果刀不够锋利，不能一刀取人命……在市区买刀需要实名登记，所以在乡集市上买了杀伤力巨大的大柴刀……和野猪矛……（＾?＾）妹妹是个狼灭。

        徐今朝提着一袋慈菇站起，一伸手就捂住了妹妹这张没有分寸的小嘴。

        面对摊主一副“年纪轻轻就不行啦”的揶揄表，俞雪舟真是无语到了极。

        等在再往前走几米，徐今朝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了一个卖柴刀、镰刀、斧、野猪矛（？）以及锄铲等农的小摊上。这个小摊的摊主是个瘦的老爷，正叼着一截卷烟云吐雾，他旁的箩筐里，放着许多卷成长筒状的旧报纸。

        “没有啦，捡了张破报纸……上面的新闻很好笑。”徐万里把卷成筒状的报纸拿来，“说吉山库有野猪没，把钓鱼佬撞飞掉里。”

        徐万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等回家再给你看啦……”

        这个着一张清纯无辜面孔的小女孩，怎么能说这种虎狼之词……

        等他们终于挑够十斤的重量，付完钱准备离摊的时候，徐万里也正好穿过拥挤的群向他们走来。

        徐今朝叹了气，慢慢走了过去。

        “别随便捡垃圾。”徐今朝车过她手里的报纸，随手扔到了附近摊主自备的垃圾桶里。

        徐今朝一瞥见她藏在侧用裙摆遮住的长条状：“你买了什么？”

        而听懂了徐万里的话外音的俞雪舟，则是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