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醉得乱七八糟,听不懂沉飞的话,也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听,一味揪着他的手臂嘟囔:“脏,脏,要洗澡,沉飞,沉飞……”
“好,好,小宝宝,我现在就带你去冲澡。”沉飞对维桢宠爱娇纵早就成了一种习惯,立刻抱着她走进浴室。
热水兜头扑面洒下来,维桢被浇得抱头惊叫着往沉飞怀内乱钻。沉飞不禁朗声大笑,将她经热气一熏,愈发红酥玉腻的身体紧紧地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在那段拱起来的后颈不分轻重地噬啮,在半透明的脆弱皮肤上烙下了一个个浅红色的齿痕,大手同时放肆地挼搓着她丰润的臀rou,揉了几把后直接插入股间揄弄,听到维桢略带着痛楚之意的细吟,笑声中渐渐含了浓重的潮气:“宝宝,洗得够干净了吧?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呀?”
维桢早就被酒精和情潮冲击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脑子一团混沌,耳边一片嗡嗡之声,根本听不清沉飞的问话。沉飞原本也不是要她作答,扯过大毛巾将人团团地包起来。
沉飞帮维桢把身体和头发细心地揩拭干爽后才将她放回床上,然后随意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水滴便跟着跳上床。维桢抱着头蜷蹜成一团缩到床的内侧,看上去颇有些可怜。沉飞将她拽到身边,正要展开她的身子,突然听见她细如蚊蝇地轻呼了一声“妈妈”,声音惊怯无助。沉飞脸色一僵,如被一盘冰水劈面泼下,满腔的欲火俱化作了灰烬,眼内渐渐现出了一些悲伤的神情,心慌意乱地将那龆年稚齿的小人儿紧紧地拥进怀内。
他对维桢馋涎欲垂了实在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开始迷惑起来。他这样一个肆行无忌、恣情纵欲的男人,与心爱的女孩儿每天同起同息,这孩子还美得宛若霞明玉映,一颦一笑皆可荡魂摄魄,俩人无数个日夜肌肤相贴,裸裎相对,他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忍耐了大半年。他怎么会那样在乎她?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如意?竟然谬想天开这寡情冷清的小东西会甘心情愿,后来又想着即便无法等到那一日,起码待至她毕业,俩人正式结婚,她总能够半推半就地接受自己。回头一看,简直是中了邪,入了魔。有其母必有其女。莱昂.垌文迪许等了四十多年仍无法得偿所愿。前车之鉴,后车之覆。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愚蠢至重蹈覆辙的地步?
沉飞把维桢脸上凌乱散落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如履春冰般贴在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小脸上,“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他低哑的声音中隐约崩裂出一丝近似凄厉的震颤。
维桢无动于衷地咕哝了几句“勒得太紧”“难受”。沉飞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见天日的浓烈的骇痛和绝望。俩人在一起后,他扪心自问从来不曾对维桢存有半点慢待玩弄之意,始终将她视如稀世之珍,精心呵护,无微不至,这样还不够么?不过是其母区区的几句话,维桢就轻易地将他放弃,险些一去不归。对这个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样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动她的铁石肝肠?
“头好疼……我想回家。”维桢又再小声地泫泣起来,身体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沉飞勒着她的健臂。
沉飞被她滑嫩的小手一碰,如梦方醒,低下头目不转睛地鸱视着她,脸色慢慢冷洌下来,良久,双手一松,维桢虚软地倒回床上。沉飞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应,甭提回家,就是这扇房门,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错了错牙根,“嗐,直接锁起来算了,横竖以后也不必再出去。”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狌狞,维桢吓得脸色一白,背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单薄的肩头急促地一耸一耸。
沉飞的目光从她如云的秀发间一小段玉颈往下延蔓,荏薄的后背中央宛然一道流丽的美人沟,蜿绕而下,骤然凹进去一个惊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与浑圆的臀部巍巍相连,股间深处春色若隐若现,似有红蓼逶靡。如此浑然一体、纯洁无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晕的一抹妖艳腥红,仿佛蕴含着某种迷魂淫魄的诡邪魔力,蛊惑着男人对她犯下一些下流残忍得不可原谅的罪行来。
沉飞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遒悍魁健的身躯横过去趴伏在她娇小的雪背上,大手罩住她挺翘的臀部重重地揉摩了几把,旋即顺势往深处潜去。
他的手指一侵入其内,维桢便低呼一声,不安地扭动身体。她一身嫩似婴孩的肌肤磨研着沉飞的胸腹和早就勃起的胯间,沉飞激奋得脸庞都有些扭曲变形,紧紧地压制住她的手足,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见那透明的耳朵尖已羞红一片,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舐了舐,一面用两根手指在内里捻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