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桢桢,你是我的了……”沉飞英俊的脸上勾出点儿病态的笑意。
将热力十足的身体伏到维桢腻白的背上,如痴如醉地感受着她姌袅的身子不断轻搐,微不可闻的絮泣声与细弱无助的央告,落在他耳内,也似乳燕初啭般软糯动人。
“沉飞,我好痛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维桢要死了……沉飞……”
沉飞既是得偿所愿的极度欢忱,又是止不住的轻怜重惜。维桢不断呼喊他名字的稚嫩嗓音,又为他带来另一种意义上的极致满足。
一个又一个潮黏黏的吻落在她剔透的脸颊、后颈与肩头,“我在,老公在呢。傻孩子,怎么就死啦?不会有事的。你听话,再忍耐一会儿。别害怕,小心肝儿,很快就好了。”又宠溺地替她抹泪,“别哭呀,老公疼你呢。小宝宝乖,沉飞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都待你好,咱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沉飞自然是高高在上,傲睨一世的,唯有面对心爱的女孩儿时,并不吝于卑微地示好,千方百计地讨她的欢心。
他心中其实不无忧虑,拿自己的脸去蹭她的颈窝,“心肝儿,小心肝儿,绝对不许你恨我……”喘息越来越促重,“宝宝真紧,又紧又热又软,小宝宝,你怎么这么好?让老公这么舒服?嗯?”
他的大手掐住维桢细软似水的小腰,逼着她的臀不断往后迎合自己矫捷猛烈的撞击,雪白的臀rou被撞得一片脂艳,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你都湿透了,知道吗?操我的小桢桢太爽了。”被维桢湿热滑腻的小穴紧窒地包裹挤压,夹得他后腰一阵阵酥麻,粗糙的手掌流连在大片吹弹得破的肌肤上,声线沙得离谱,“我爱你,真爱你,乖宝贝儿……哦,哦……太棒了!老子他娘的爱死你了!小宝宝,让老公一直干你好不好?再也不拔出来,一直插着你,操着你,嗯?”
“不好,不好,我疼……出、出来!啊!啊!不要……”维桢的小手胡乱拉扯着床单,一味崩溃啼哭,哀求声破碎不堪。
沉飞不为所动,勒紧她的身子,“乖,老公操够了就饶你,桢桢可不许闹。”沾满红白浊液的rou刃退出来一点,又凶狠异常地贯入,每一下都插得又急又深,穴口被摩擦得嫣红,套连得太紧,内里的一小圈嫩rou被翻卷着带出,鲜艳湿腻,搅起了淋漓粘连的水声。
第一次做的时候过于亢奋,时间比平日短了不少,快感却是空前未有的激昂滂湃,喷射进维桢身体深处的瞬间,极致的高潮震撼了沉飞四体百骸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脑海一片空蒙,手脚高频率地颤索不止,几乎搂不稳她。
良久过后,那种无与伦比的绝妙余韵才逐渐平息下来。他涣漫的神志慢慢恢复,深长惬顺地呼出了一口气,将维桢抱起来放到自己胸膛上,往后靠着床头,满脸餍饫之极的笑意。
壁灯太暗,他伸手拧开床前的落地灯,低下头仔细端详怀里的人。
维桢气息奄奄地躺在他身上,眼睛紧紧地闭合,两排乌亮的睫毛颤颤微微,晶莹的泪珠凝结其上,雪白的皮肤透出一抹不健康的淡青色,被冷汗和泪水冲刷过后,有种名贵瓷器般的沁凉光泽,同时呈现出极度疲惫之后的虚羸与委靡。
沉飞爱怜地以手背为她拭擦湿渍渍的鬓边,柔声道:“桢桢,觉得怎么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么?”无奈地叹息,“宝贝儿,还不肯跟我说话是不是?”
维桢缓缓地掀起眼睑,她的身体痛得死去活来,心里惶惶不安,精神差不多都消涣了,娟秀稚气的小脸显得分外愣愣磕磕,恍惘无依。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没有半点焦距,小嘴紧紧地抿着,落到沉飞眼内说不出的楚楚可人。
沉飞也不勉强她开口,情难自已地拥紧她,“小宝宝,没事的,不用害怕,老公往后都宠你,疼你,有老公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声似魇呓,透出无限的称心得意,“真好,终于是我的了。”突兀地笑了笑,音调略重,“本就是我一个人的。”
彼此的肌肤相亲相偎,触感油光水滑,口鼻间盈漫着维桢水洁冰清的气息和生嫩的奶香味儿。沉飞随之回想起方才那场噬骨般的抵死缠绵,不能置信这样一个世间罕见的绝色尤物,如此酣畅淋漓,无可比拟的极乐之事,自己居然白白浪费了数年时间。
沉飞跟维桢在一起时,兴致是说来就来,几句话的功夫,孽根已狰狞立起,蓄势待发,又惯是个恣睢无忌的浑人,俯下身去,鼻息黏重地亲吻了维桢一会儿,随意抚慰几句,便将手再次探入她股间。
维桢眼里流露出惊戄之色,咿咿呜呜的又再啼哭起来,搬开沉飞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