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
“就是觉得痛苦想要放弃之时,明知自己不该继续,却仍旧不受控制的被引……因为你知,放弃反而比持更痛苦……”
“当然。”谢锦茵微微一笑,回。
“……”谢瑾不明白他忽然说这话是何意,冷淡地扫了他一样。
虽是不清楚是什么试炼,但先前听许祯卿说过剑冢里的况,谢锦茵倒是并不太慌张,观察了一脚路,便摸着墙,要往玉牌指引的方向走去。
这瞬间,四人的玉牌皆散发淡淡的光芒,光线,指向的是不同的方向。
赵琼芝忙着通关试炼,当即便脚底抹油跑开了。
“茵茵,我们迟些再见!”
因为这不合时宜的默契,二人对视一,谢瑾神不悦,故而赵承乾心里发虚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讪讪地移开视线,所以还是谢瑾先与她开:
“你的发饰歪了。”
谢瑾的讥讽没能令他住,反而更加令他想要直抒臆:
他怎会不知。
既是玉牌如此指引,那他们四人之后势必要分散开。
谢锦茵后脚离开之后,余谢瑾和赵承乾站在原地。
“路上小心。”
闻言,谢瑾更是开毫不留的讥讽,神冰冷,全然没有在谢锦茵面前那般乖顺的模样:“既是知不上,那便不要再肖想,她不是你肖想的人。”
和他同窗的那三两年,赵承乾一直以为谢瑾清冷淡漠不苟言笑,直到见到他在谢锦茵面前的笑容与温柔,他才发现这家伙也是会对人笑的。
孔,这双与她颜相近的瞳孔里,却夹杂了太多复杂的绪,映着幽蓝的灯火与她的倒影,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会的神。
“……”
“你可有那时时候……”
“与你无关。”
谢锦茵轻应,视线却立即别开,想到方才他的唇轻过耳廓,脸颊便有些发,纤密的睫羽低垂,神恍惚。
不过,毕竟她是这般好,若他有这样一个,大抵也很难不对她笑容吧。
谢瑾自然也要离开,只是一旁的赵承乾不知为何开:“谢瑾,你阿她太好了。”
“……嗯。”
见她要离开,赵承乾和谢瑾同时担忧地叫住他。
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她,比她更令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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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上。”赵承乾续。
虽是知他所言非虚,但闻之仍是字字诛心,赵承乾不由叹了一气:“你说话还是这般毫不留。”
谢瑾神一滞,但又不想在赵承乾面前半绪,转甩一句话,便疾步走开。
他轻笑一声,伸手拂过她的鬓发,指节不经意轻蹭过少女耳廓肌肤,最后落在她鬓发旁的花饰上,自然而然地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