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男人全布满黑的狼,狼尾随着他迅速的动作左右摇摆。糙的狼爪不断凌那一对巨乳,可怜的乳尖似被蹭破了,酥麻的快和隐隐的酸痛持续刺激着她的神经。
女人细的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迹,饱满的乳房还有狼爪的抓痕。致的小脸红一片,双目盈盈,泪满溢,贝齿将唇咬得殷红。
不堪,湿一片。
“啊啊啊啊!呜呜嗯哈好,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不要!”
“不——”
阮卿卿哭喊声,快冲刷着小腹,幼的吃力地吞吐着尺寸硕大的侵,非人的阴时,红的被翻卷而,同时带丰沛的蜜,仿佛龙没有关紧,顺着女人的大向去。
而女人的间,是比她手臂还一倍的阴,此时正毫不留地在她的小里。媚红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翻,绷成接近透明的环状,不知羞耻地着男人的硕大。
阮卿卿神涣散地盯着灯罩打转的飞蛾,小腹酸胀不堪,汨汨的被男人大吞,她紧咬的唇难以忍受般溢媚的喟叹。
靖轩吃够了女人蜜的花,抬注意到她逐渐沉沦的神,勾唇一笑。他已经忍得够久了,如果不是怕自己巨大的尺寸她无法消化,他早就去了。
“现在哭,有早了。”
“慌什么?末世后女人质改变了,很难受孕。”
男人疯狂耸动腰,赤红的眸让半兽人状态的他更野,兽发,野蛮横,以动般最原始的交方式着女人紧致的小,不时发野兽般的咆哮和低吼。
当无数次的渐渐麻木了痛,即将陷晕厥前,她却忽然发觉有东西开始快速膨胀,她的小腹像怀孕初显般鼓起。
不过,现在可以了——
阴旁的黑发如羊圈般竖立,随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刺激着红的花唇和阴,一些较长的发甚至被棒卷了,溢的汁打湿了男人腹肌上的发,在不断的撞击逐渐变成乳白的泡沫。
不知是第几次后,她的巴被男人掰起,地迫使她看向旁的镜。
“想知蛇是怎么的吗?”
结实的劲腰猛地沉,的狼人突,“噗呲”一声整没窄,直接凿到了最的颈。
阮卿卿放心来。男人既已,她原以为他可以放过她了,谁知他解开的阴,又把那卡在她间摩挲,似要偃旗息鼓的东西又迅速耀武扬威起来——他本没有停来的意思!
那是一个正在被野兽侵犯的女人。
阮卿卿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科普,狼族时,阴会膨起形成锁扣,牢牢固定在雌阴,确保半滴也不会漏,以此来制伴侣受孕。
“别怕,一会就解开了。”男人声音低哑,一手还不断摁她的花。
双大开到无法合拢,最为私密的脆弱成了男人肆意的地方,狼人的阴壮到可怖,明明已经到了最深却仍在往里,痛得她止不住地颤栗。
她惊恐地看向他。
解开?
男人咬住她的唇,壮的猿臂将她的反抗牢牢压制住。她被迫跟他对视,狼人血红的双眸印在她底。
阮卿卿剧烈挣扎起来,她不想怀孕,更不想怀陌生男人的孩。
阮妹:不想。
男人却忽然吻了上来,的嗓音沙哑低沉:
阮卿卿圈通红,哀求地摇了摇,抗拒意味明显。
透过镜,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靖轩:不,你必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