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看见后凑近了，盯着摄像低低地笑，前不久还贴在自己肤上的嘴唇一张一合，廖寄柯苦恼着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发脾气似的把本往桌上推，其他人的神齐刷刷投向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着，里面于慈已经回到原位，看起来比最初的心要好些，廖寄柯咳嗽一声，说要不然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吧。

        她原本离得距离就不算远，声音较刚刚还要大些，收音去被整个直播间的人都听到，于慈知她不反，放心来朝她笑，又摇摇型说“很漂亮”。

        廖寄柯在于慈走了半晌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生日，自己光顾着约时间忘了跟她说是什么事，怪不得穿那么勾人。无意中破坏了女朋友心准备的二人世界，她本想跑去陪于慈直播，就算不镜在旁边站着也要表个态，结果刚踏办公室的门就被拉去另一个会议室。

        总算有人有胆量发许多人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刷屏的越来越多，于慈和主持人都不了主，求救似的看向在场的另一位当事人。

        主持人见廖寄柯来了之后于慈比之前表现得兴奋些，趁着时机介绍产品推销一波，这次直播以聊天为主，穿着还会介绍其他附加品。廖寄柯难得看到认真工作的于慈，上次发布会于慈掩盖光芒没抢风，加上她光顾着窘迫自己的穿着，这次好不容易能好好欣赏，都不眨地盯着。

        “我今天没化妆呢，丑死了。”廖寄柯小声嘀咕着。

        廖寄柯V：……

        明人都看得来，衬衫上蹭上儿没人敢提醒的红的廖总此刻有更重要的事，她一路顺畅地到了直播间，开门时迎面对上正跟主持人聊天的于慈，微微抬起盯了就收回视线。

        「刚刚好像是廖总的声音？是在旁边吗？能不能同框一起直播呀～」

        “那要听好了，”于慈接过她的话，“生日快乐，廖总。”

涂着正红红的唇贴上脖颈，把颜蹭淡了些，理理衣服离开。

        在场的工作人员不知原因，只觉得今天的于小周围有一圈可见的低气压，连跟人说话的兴致都不算太。这样可没法饱满神直播一个小时，经理环顾四周，立看来问题在哪里――廖总不在。

        生怕自己再说什么丢脸的话，廖寄柯持拒绝，用正常音量讲话：“今天的嘉宾是于慈，你们好好听她说吧！”

        廖寄柯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就坐回场控旁边，去看弹幕发的容，当然有锐的人注意到于慈自从场外望过那一之后上扬的嘴角就没放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盯得于慈有些不好意思，时不时就往廖寄柯的方向瞟，次数多了自然引起观众的注意，弹幕上问在看什么的越来越多，她的脸也在大片询问中变得有些红。廖寄柯一直关注着于慈，以为她是了，小声吩咐工作人员把空调再调低，又转过睛亮亮地继续盯，像只要求主人奖励的小狗，尾巴能摇幻影来，丝毫没有自己才是让于慈燥的觉悟。

        会议中途弹直播开始的消息，廖寄柯把手机静音直播间，一分明于慈撑起来的营业笑容，她没忍住刷了几个礼，直到占满整个屏幕的特效消失，看见弹幕上全是“啊啊啊”。她发了个问号去，上面明明白白显示昵称：廖寄柯，甚至后面还跟着经过认证的黄V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