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她又一个晚上没睡好,一直到她睡着的前一秒,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先慢慢来吧。
边角尖锐的铝箔板扎邬月白的手心,留一深红的痕迹。
轰鸣的油烟机声很快响起,夹杂着厨房里锅铲翻炒的声音,很吵闹,却也很温馨。她伸去看哥哥的背影,恍然间,有一种自己和他二人世界,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她轻哼一声,跑到客厅压去了。
邬月端着一玻璃瓶的橙汁从厨房来,听到他的夸奖也只是笑了一,扬起小脸对他说:“这都是为了犒劳你辛苦才的,你等会儿一定要吃完哦。”
本来想再加一段跟苏玥有关的节,但后来一想觉得实在有闹心,所以直接到药这一步了。
其实勾引邬尧这件事,她本没必要赶在这两周行,可邬月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对一些事也有着超乎想象的偏执,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变,无论是什么况。
章吃哥哥。
时间一天天过去,还有不到一周,她就要去封闭训练了。
邬月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那一小板药片,盯着它看了半天,里满是纠结。
一打开家门,饭菜的香味迎面扑来。
好难受啊,为什么她就是喜自己的哥哥呢?
“这么多?”他脱鞋屋,看到饭桌上格外丰盛的晚饭,忍不住夸了妹妹一句:“厉害啊,看上去比我的好吃多了。”
一个小时前,她照常给邬尧发了一条信息,问他今晚忙不忙,是不是回家吃饭,而连着几天都回复她不回去的哥哥,今天的回答竟然是不忙,会回来吃晚饭。
邬尧今晚难得没什么工作了,连续忙了一周,换成谁都有吃不消,所以他今晚也没待在医院太久,到了班时间就准时走人了。
他忙完了,可她没时间了。
邬月又想到放在屉里的那两颗药,总觉得那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选择,是选择药抛弃亲,还是选择不药放弃……也不一定,那对邬尧来说可能本谈不上。
“你的饭,我还能不吃完?”邬尧了妹妹的发,转了卫生间。
可老天爷没有给邬月这个可能,那天的晚饭过后,邬尧一连一周都很忙,有时候因为手术而彻夜奋斗在医院,第二天回家累到躺就睡,或者忙到早晚归,很难有时间和她在一起说话闲聊,吃顿饭就更不可能了。
在他关门的那一刻,邬月微抖着手,倒了两杯橙汁来,在其中一杯里放磨好的白粉末,用调羹搅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