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仍不说话，只是慢慢移目朝她看去。阿渺笑地坐在床边，半靠在鹅黄细苏的帘里，手里正拈着一颗提要吃，那青提晶莹翠绿，上边结着一层薄薄的雾汽，映得指尖都是绿幽幽的，她心中忽然掠过一个念，还未及细思，就已经欺压了上去。

        “等等――”

        似乎有什么的汁迸破在唇齿之间，那的确是令人发的绝甜意，带着微微的冰凉清涩。柔多汁的果在交缠中被各自吞殆尽，尖一卷就搜刮了所有的清甜汁。她却还不满足，温的甜经她的而愈发柔弱可欺，等待着更一步地采撷，又或是榨取最后一丝愉。

        她心中悠悠一，方待开，骤然想起正事来――这玩得可有过，叶渺连忙伸手到后面去解那丝巾，却被一对柔温的掌心在了原地。一个晃神，就让顾秀拿住了手腕，不轻不重地反锁在了背后，分毫动弹不得。

        宽袍广袖轻柔地遮住了她的视线，一片微凉的纱巾代替手掌覆在了她的睛上，锦幄垂帐外像是透着一团模糊而迷蒙的天光。她觉得自己似乎被拉到床榻里侧，紧接着，连那天光都暗淡了，只余满目幻梦般的柔粉，和骤然清晰起来的，那人衣衫上旖旎的香。

        她闭着睛，继续摸索着从中汲取方才残存的甜，攀援而上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松挽的衣结，从暮夏薄凉的衣衫里缓缓探去，将绵细腻的两团握在掌中，又或是描摹起线条柔的纤腰，阿渺在她手里呻声，“顾秀……你别这样……”那微弱的抗议随即就被她吞了去，她无赖似的咬着阿渺的尖转圈，时而又叼着她，久违的甜意极大地安抚了她，直到阿渺几乎窒息才放开，她轻轻了那双诱人的唇，声音低低地，如同引诱，“阿渺，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秀向她一摊手，示意她放开。“我很有自觉的，我说了，除了针灸，我还有一个别的办法，就是

        “那我这里还有一个别的办法，一样可以调理经脉气血……阿渺要不要试试看？”

        阿渺只是别过去不理她，顾秀微微垂睛，轻轻在她脸颊边蹭了一，这是她一贯地讨好和服的姿势。叶渺果然转过来，看了一她，心先了一半，叹，“你要怎样？”

        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提了个要求，“我不喜这条纱巾。”以顾秀在床上一贯的掌控，要是她这会儿不要求摘掉，恐怕一会儿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那人果然停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笑，“怎么了？”

曾知你正用针，不能吃甜的？”

        她连忙伸手堵上那人的嘴，顾秀的好记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上也发挥作用！她疼地想不对策，“现在不是玩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病人的自觉？”

        纱巾应声从她前落，她转过去，顾秀正坐在对面，因为连日卧床，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在帘帐的映衬显一种人的艳，好整以暇地，“阿渺不喜这样么？那我上次――”

        顾秀轻轻一笑，“针灸之术，是为了通经活络，调合气血，是不是？”

        顾秀便在她后腰上轻轻了，那地方极了，她几乎要在顾秀怀里直接因为快痉挛，耳畔是温撩人的吐息，“阿渺……”那声音轻如燕呢，落在叶渺耳中却分外，“不行――用药戒斋都要整七日，你还没好，晚上还有一回针没走呢。”

        这倒是医书上的原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