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他没有说话，只微微了个。

        “没有，只有我一个。”季溪在那边翻了个，幽幽地回。苏筠去约会了，郁星和沉一一提前请假去玩了，她在黑漆漆的寝室里，就会忍不住想念季修。

        季修刚清醒了一些，又开始觉得酒意上涌了，想要克制一，转为了正常话题，像一个爸爸关女儿那样。

        发给对面，又问：“这样够不够？还要看什么？”

        是女生，季修语气缓和了些，告诉她：“那也不能找别人拍这些。”

        他在这个圈多年，当然知有些男摄影师借着约拍的幌勾搭年轻女孩，不多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半思考的本质。她怎么会让别人拍这种照片？就算她要拍，也要找自己信得过的人。

        坐到床上，季修拍了张照片，一张床，两个枕，男人的半边躯，没有别人。

        “爸爸，我好想你。”她自然而然地在黑暗中倾诉，带着柔弱和依恋。

        看着她在里面展现清纯和媚杂糅的风，季修不由得呼一窒，随后生恼怒，直接给她拨了电话，不等那边声，怒：“谁给你拍的？谁让你拍这种照片？”

        季修发觉他们已经在越轨中越走越远，低咳了一声混过去，问她：“你怎么还不睡？寝室没人吗？”

        说是照片，不如叫私房照更为准确。他给女儿拍过很多照片，当然从没拍过这种带有私密质的。

        不知是看房间，还是看爸爸的。

        章凡也只是看他一瞬，很快肩而过。

        季溪听了他的怒意，柔声解释：“别担心呀爸爸，是一个学拍的，我陪苏筠去，看她拍来很好看，顺便也拍了一套嘛，学和我也很熟，放心啦。而且她把我拍得很好看，对不对？”

        季修着额角回到酒店房间，边走边脱掉碍事的衣，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浴袍来，拿起手机翻看。

        最上面的季溪十几分钟前发了消息：“突击检查！有没有背着我坏事？”

        “爸爸也想你。”季修心像泡在湿地里，忍不住回应她，他们已经很亲密过，鼓噪的在微的酒意越发蓬。

        他们之前的关系，一向是私密的，在人前都装模作样，人多的场合均是礼貌客气的寻常交。

        他时而觉得罪恶，又时而沉溺于这样罪恶的亲密，就这样矛盾又失控地任由事态发展去。

        “在寝室，看照片。”

        季溪在听筒里嘻嘻一笑，“我知，以后不找别人拍，找爸爸拍，对吗？”

        季修半靠在床，浴袍敞着，疑惑挑眉，“什么照片？”

        季溪看着他真如此听话地给她检查，缩在寝室的床上，脸埋被里，脸地敲字：“都要看。”

        “在学校吗？在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季修忍不住笑一声，她角也太快，像一个黏人的小女友。

        不一会，好几张照片弹对话框，照片上只有一个主角，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儿，但氛围幽暗，季溪穿着清凉，很短的裙，平直的锁骨和漂亮的肩颈，或坐或卧，弯时能看和乳的浑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