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害。什么时候学的?”
“什么醋能有你好吃?”
意识的求生让她紧急改,语气谄媚地找补着:“我是说,我有厉害。”
“程昱,你吃的什么醋。”
她的酒意清醒了几分,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神不禁又冷淡了些。对待炮友哪来那么多要求,活好不就行了,又何必三番五次来追究她是否也曾和别人亲密接过。
胀的突然大量乳白的,宁宥仪没有事先好准备,满满当当地接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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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的手掌在她羊脂般细的大停,将纤细的两条长撑开摆成M状,可以一览无余地窥见撩人的状。
灵活柔的快速着,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少女并没有什么经验,牙齿时不时还会划过表面,在烈的快意中夹杂上几丝痛觉。
宁宥仪以牙还牙,学着他的语气将话丢回给他。
此刻她脑海里除了让程昱失控,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程昱,你好哦。”
“没学过。”宁宥仪小声嘟囔着,在心里暗真是个小气鬼!
宁宥仪抬起眸看着程昱难耐的神,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忍不住在床上喊声时,上的人总是会加倍兴奋,更加卖力地她。
但看着宁宥仪频频抬起,小心求证他受的无辜神,程昱却觉得宛如置烈火中,什么度的药都比不上她,不到两分钟便丢盔弃甲。
面前的人似乎顿了顿,却很快又吊儿郎当了起来。当着她的面用大拇指胡乱抹了抹粉的阴唇,随后又将指腹沾上的湿尽数抹在自己的唇上。
两条被拖着拉到他,宁宥仪看见跪立着的人慢慢俯,双手撑在她耳侧,和她近距离四目相对。
宁宥仪慵懒地坐在床上,仰着脸乖乖享受着程昱细致的脸服务。觉得成就达到峰,骄傲得快把尾巴翘到天上。
纵使宁宥仪在床上放得开,也被他孟浪的动作惹得有些羞意,从耳到脸颊都开始发,慢慢染上和他唇一样的红。
得瑟的话还没说完,宁宥仪便看见程昱的神变了,了她从前最熟悉的那种笑容。
…宥仪。”
“你刚刚不到两分钟就……”
的小馒在灯光泛着莹的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采撷。
花被他整个在嘴里的前一刻,她听见程昱用近乎气声拿腔拿调地问她。
程昱拿湿巾将她白的小脸得净净,随后又在自己的拭了几。没什么表,却让宁宥仪觉得压迫得瘆人。
向后吐棒时还有一小分飙在了她的脸颊和巴上,唇红齿白间暧昧的痕迹汹涌淌。
她一时间愣住不知该怎么办,意识咕咚一声将嘴里的东西全咽了。无措的神惹得程昱很快又燥动起来,只想立刻把她倒,再狠狠教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