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说什么胡话,公这么,您和二夫人可是要被别人耻笑的,是之南没和公交代清楚吗,还是二夫人初次行房,不太适应?”
“这怎么行,公刚成婚,怎么能让二夫人独守空房。”
之南听了他的话,手里的书本都差掉地上,大公吃吃惯了,偶然也想换个味罢,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欣赏不欣赏,他是早就会过了呢。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大哥哥喜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我的之南相提并论,他怕是欣赏不来的。”
“对啊,我想麻痹自己,想着你的样,只当是完成一件差事,可我接受不了,我没办法麻痹自己。”
“公这般挂念我,我除了激也说不别的什么了,只是我的份太过低微,不上的,过几日再听公安排吧。”
陪我吧。”
“我在与不在她不都是独守空房,有什么分别。”
“公这话什么意思?昨日并未与二夫人行房?”之南被震惊到了,睛瞪地大大的。
相言说着把之南搂在了怀里,手已经伸了她的前襟里,前了一些昨日留的红印,只是这印也不完全是相言的杰作。
“哦?那我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相言突然看到了之南前被大公过的淤青,想是昨日灯光昏暗,才并未发现。
可面上还是壮着镇定,不敢丝毫的破绽,“公可别说笑了。”
“怎么这里有块淤青?怎么得?”
“之南,你这里怎么红了一片?”
“晚上睡觉不知怎么了,一阵好,自己掐的。”之南低着,声音小到只有相言能听到。
“之南,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来也是好笑,竟然说大哥哥看上了你,你说荒唐不荒唐。”
之南的心一沉到了地上,在相言的怀里,脸贴地如此之近,呼稍微急促些都会被他发现,她觉得她要馅了。
“那今天再讨厌一次好不好?”相言说着把手握着她的了起来。
“不是,我只想要你,我不别人怎么看我。”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我一个丫鬟罢了。”
大公在偷偷提醒相言,他竟然真的在关照着自己。
“不要紧吗?”
“不过说正经的,过几日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名分,大哥哥之前同我说,他的好友中有一位,和自己的丫鬟有有意,结果正室上了门,趁他不在家,大手一挥就把那丫打死了,任他回来怎么闹也没个由。听得我怕了,妾室虽也没法和正室相提并论,可总能让夫人有些忌惮。”
“啊,不要。”
相言又过来,和她一阵亲,只是之南一直在控制分寸,生怕相言忍不住枪走火,现在天光大亮,自己上的痕迹怕是一都瞒不住了。
“不妨事的,我哪有那么气,今日就好了。”
相言松开了她,她赶紧转过佯装收拾书案。
“我……公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的好事,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