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担心。」

        --

        「......没什么。」

        琴，脸上有着欣的笑意，她低继续享用每一次她都会的白酱鸡蝴蝶麵。你想，这应该足以让她相信吧？你更希望的是连自己都信服。

        「......所以，」

        恍惚间，你似乎能够揣测当初的你在小酒馆前问这句话时她的心。

        「现在不就有时间了吗？」

        「怎么了？」

        你希望她幸福，你希望这个女人是你边为数不多你真的的朋友里最快乐的人类。你已经没办法放弃对琴的保护了，无论在这层薄膜底的是什么。

        琴迫不及待地拿起菜单端详，但你知她总是同一菜。想到这件事后的你终于对自己笑了，剎那全然地放松来，盯着她专注的侧顏，丽而毅，倒是又长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你意识到了，她一直是你认识的她——温率却不讨好任何人，一直走在她独有的步调上认真过着生活。

        琴靠过来给你一个拥抱，这让你的僵得可笑，所能觉到的只有温。你发现需要安全的人不再是她了。

        你控制住了声音里的，那是异于寻常的。

        你们之间的沉默难得拉长了。在你开始觉得这是个糟糕的问题前，琴在一抹微笑消失前开了：「我们的共识是让这段关係顺其自然，听起来如何？」

琴和年轻男人开始一起上班，拥有同款的沐浴乳香气，她和其他同事聊天的模样也洋溢着一粉红氛围。你将一切看在底，昨晚寻的咬痕还在你的肩上隐隐作痛。这让你想起了母亲以及她在离开你之前的那些放，以前的你憎恨她，现在只剩怜悯。

        这样对琴的忽视一也不公平。你心底也清楚，但刺痛着你更多，你挣扎后在一天的午餐时间邀请琴一起去老地方吃义菜，她直率地表现了开心，像是等着这句邀约很久了。

        「天啊，我们终于又能一起吃饭了。」

        「噢。」

        「这样吧，次休假日你们一起来我家吃顿饭，我会开瓶好酒。」

        你试着让自己听上去更真诚地开心一些，不想辜负那双善用察人心的浅褐眸，但琴看上去也是那么地言又止。快呀，说服。你迫自己。

        「…...听起来很棒。」

        你却只能假装疲惫，以一种抱歉的吻对琴诚恳地说：「吧，今天算我的。我已经忙了好一阵，害我们都没时间好好聚在一起。」

        属于主菜的那个问题。你在捲起义大利麵时还是忍不住了，琴闻语后也投来好奇的目光，她放手中的玻璃杯。

        你以为「顺其自然」意味着你还有时间去接受这整件事。

        「你们过得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吗？」

        你却认了这样羞涩的笑，是她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