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们时间很多，没有迫在前的危机，没有黑白两方的挣扎，只有炽烈慾延烧，烧得两人如痴如狂。

        慕凡希紧紧咬着唇，笑容苦涩：「他敢赌是因为无论输赢，他的目的都能达成。他赢了，那些伙伴死了，我作为最初报的提供者，不可能还死赖脸待在警界。他重伤失势，我不得不回到慕家帮忙他，与你再无可能。如果真的赌输了，他真死在那场爆炸里，我也会因此懊悔一辈，像他所希望的一样，永远记得他。」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慕于巧竟然敢利用自己的命，把所有人骗了赌局里。他算准了每一个人幽微的心思，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凭藉意志决定，实则却步步走了致命陷阱。

        她们伤都还没好全，动作间都仍有撕扯的疼，可谁也不先退，执着地彼此征伐。

        慕凡希无辜地耸了耸：「我们这么久没，你不想要吗？」

        洛泽川受不住后式的深，角红晕了又晕，双手撑在洗脸台边，被慕凡希着看向镜。所有慾失控，所有放肆品尝，全都随慕凡希又重又狠的动作映帘。

        「慕于巧一向心狠，不是对别人，或者对自己。」

        洛泽川自己的手也是冰冷，她轻轻摩娑慕凡希细腻肌肤，试图分享一星半的温度：「他很在乎你，所以他才会冒险动了心脏手术接家业，让你可以继续过你无忧的警察人生。」

        慕凡希顿了，二话不说，起把人吻着推了洗手间。

        他不动声，一边扮演天真可的弟弟，一边把持chess里的贩毒事务，顺着每个人心底的渴望开始了连串算计。

        慕凡希捞拜託霍兰送来医院的耳环盒，细心地为洛泽川上她心准备的星光熠熠，满意地看了两，曖昧却又温柔地吻了那光耳垂。

        「但是，都结束了……蓝玫瑰已经被销毁，慕家的势力在台湾也回不到从前了。」

        「是啊，结束了。」

        「我还欠你一句正式告白，」慕凡希探手去，在层叠的被底，鑽洛泽川宽松的病人里，了起来。动作那样随便，神却重得人，他要把那样乾净的洛泽川打碎，上自己的彩，「不要再只是睡过的关係了，让我转正成你女朋友吧？」

        有些人注定是沉不了的落日，亮不起的黎明，但那也没有关係，总还是有些光芒可以在那黑暗中盛放。

        再一，再浪一，再抵死缠绵，再悖德禁忌一些。

        洛泽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回看，那一让慕凡希想起她刚刚回归、在港一起执行任务时，洛泽川掐住她时的那一。

        这句话有些咬牙切齿。

        可以这样继续去。

        他唯一不准离开边的，是慕凡希，不是洛泽川。

        又野又挑衅。

        直到永远。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预判着她们的背叛，在孤立无援的况一步步将计画执行贯彻，甚至把自己的命也当作筹码？

        「这里是医院病房，护士随时会来巡……嘶，你手别乱动！」

        她痉挛地在慕凡希掌中喊了来，洩的黏溼了她一掌，她们饜足地在镜中互视，又慢条斯理开始了第二次。

        两人在寂静中相互依偎，没过多久，洛泽川的表渐渐变得古怪起来：「我说你……能不能有节？」

        陆地上遥遥相望的两朵花，其实系在泥土里亲密相依、同合污，虽生在泥里，但也幸运地开了雪白的花。

        --

不是洛泽川，或者更确地说，他的不只是她。

        唯一漏算的，是人心可以不顾利益，多么违背理智的事。所以慕于巧没能算到局长的放手一搏，也没能算到黑城堡不置一词的牺牲。

        洛泽川着气破碎了尾音，受到手指又了一，她的痠麻越来越大，直到慕凡希摀着她的嘴，一寸寸碾到了某块。

        洛泽川闭上，往后靠在她柔的怀里，扔开本，长长吐一气：「慕于巧太了解人心，比你和我都还要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