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几乎是掐着表,32个小时的倒计时终于宣告完成。
次届排位赛(理论上)结束了!
江堤上,丧尸们的尸大分只剩脚或者颅还在外面,几乎都被植给吞去了。
“但是又没有真的年兽,这样是不是很傻。”陈访桐说。
“???”
工大友人们在研发爆竹和烟花,很忙。
学校门熙熙攘攘,大爷大娘们正在挑联。到满了回收再利用的气球和彩旗,并且几乎搜刮了全校能用上的红纸红布装饰,努力填满年味。
照惯例,成绩单会在次日早上六发放。
结果看见他们,沈未看了一苏梓临,又看了一陈访桐。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过去?”沈未摊手,“才两百米不到,总不能开这玩意吧。”
只见偌大的江面上,冰块极度萎缩,变成了一块块小小的漂浮冰。其实哪怕只靠,都能觉到这几天的温度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夸张。
看着她愣了一会儿,陆朝南蹙眉,“没有异恋的选项吗?”
“真的?!”沈未惊喜,“没骗人?”
察觉到门有人来,郁黎抬起,放开捂住鼻的手,松了一气,好像终于可以逃离这个满锅黑不明的地狱,伸手打招呼:“来了?”
如果现在是用完全的无人机视角来看,会发现,六人站在学校这边的岸上,中间横着大江,对面是小镇,中间则横着一艘光是转个就占据了一般江面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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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尹赫站在大锅后面认同,“不过话说在前面,一会儿堂要是失火了你还是得救我一救”
于是沈未喊了一句妈爹量都极的什么话,冲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了。但是,由于现在的堂非常闹,所以斗殴这种社交活动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
铜大友人们在满城跑着派发节期间调查问卷,也很忙。
“我也觉得蛮可的。”余巧曼,“说不定比原来花花绿绿的还适合你。”
“我觉得很可啊。”郁黎抱臂坦然。
“那我就不知了。”何兴言回答,“正好你们有那个平台,跟别的学校买呗,要不要考虑顺便也帮我们代购东西?”
握在手上,很意外的是的。喝一去,和味也比较意外,看着颜很诱人,但并不是纯粹的鲜榨草莓汁,好像加了不少麦汁去,与其说像草莓汁,倒是更像稠的草莓饮品,清新又甜蜜,肚,浑都和起来。
“就算真的有年兽其实也傻的但是这不是重。”苏梓临快速掠过,“重是,过完年之后我们又该什么。”
而这也同时意味着,路开通了。
由于这回是把丧尸全放来打的,因此数量上即使app还没到统计的时间,也非常清晰。
于是在除夕夜之前,先往景门镇跑个再说。
今晚就是除夕夜了。
“相信我。”何兴言在局域网里说,“景门镇很可能有分树脂,只是他们自己不知而已,你们到时候就认准这个标志。[图片]”
虽然听上去有些脱,但是这确确实实是专业人士在看完了城墙的全新升级材料之后给来的建议。
摊手,“你究竟在想什么??”
就像实际上也并不存在“放假”这个概念一样,这次的年是自己给自己过的。时间一结束,一切就还要继续。
因为意识到了这一,所以大家没说话。
苏梓临:“这是你自己要问的。”
“太好了太好了。”看见大家的反应,蔡叔很满意,“最重要的是,这玩意还是红的,实在是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
陆朝南抬手,“不好意思,我还在想年兽的事。”
气温不可抑制地回了,不断在向零度近。
午,大家决定去景门镇走一趟,趁除夕夜之前送送联、材和调查问卷什么的,问问他们打不打算来学校一起守夜,顺便再问问分树脂的事。
“如果真的还是没有呢?”沈未问。
“来来来,先帮我尝一尝这个!”蔡叔端了一碟玻璃杯走过来,一个侧躲过沈未的拳,无事发生般把碟放在大家面前,“面是果和燕麦,上面加了盖。但是由于学校的芝士只有那么一小了,所以等正式开始的时候,应该不会有盖这种东西。”
走到江边时才反应过来,冰面已经不复当年。
“刚刚铜大还说,今年遵循的习俗应该一切照旧的来,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复兴驱逐年兽的传统了。”苏梓临放杯,“所以如果一板一照习俗的话,除夕夜我们还得去铜江旁边敲锣打鼓放炮。”
于是思考再三,她一把摘帽,视死如归:
左右看看大家的脸,沈未谨慎,“真、真开啊?”
“说实话,铁t还是嗝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