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问起的时候，她们总说她们是「朋友」。

        在女同学之后，接着的是若益的声音：「我在等汶沫，上就要走了。你呢？怎么又回来了？」

        之后我们到了她家，去了她房间，她研究着很久没用的dvd播放，我靠在她背上，像平时一样，两人之间没有多馀的距离。

        我喜她帮我说话，更喜她为了我而反驳别人，因为那会让我觉得，她的温柔，似乎独属于我。

        「但那很适合她啊。我觉得能够知自己适合什么、喜什么，是件很厉害的事，我就不到呢。」

        「我忘记拿手机，刚刚社团活动结束要打电话才发现。我记得是放在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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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了拳，犹豫着要不要衝去给她好看，却听到若益开了。

        在我背好书包后，她上就勾上我的手臂。这是女生之间，也是我们之间，再自然不过的相方式。

        若益三言两语就灭了她的气焰，她大概是到难堪，后来只说了声「找到了」就跑教室，她的脚步声和她找手机的样一样鲁，沿路发蹦蹦的声响，也让我能事先准备，在和她撞见前就闪躲到转角后，确认她走远后，才又回到教室门。

        我应该要赶快去、赶快和若益去她家，可是我的手却在门把前犹疑，迟迟扭不去。

        她应该是不知我在外面，才敢这样说的吧！明明平常来问我都从哪里买衣服饰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可是，并不是朋友吧？

        她很快就整理好绪，朝我笑脸。「汶沫你回来啦？怎么不来？我还以为你又被教官留了。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走吧！我帮你把书包也拿过来了。」

        虽然我早就知若益不是会随波逐的人，不会为了以和为贵就附和别人中的恶言，可是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原来她在我不在的时候，也会帮我说话、袒护我，就像初见那时候一样，她总是站在我这边。

        就像我对若益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也早就不是那样单纯了。

了，不然就尷尬了。

        我想起了那天，在楼梯间偷看到的学姊和同学。

        突然有不知，该用什么表这扇门。

        「谢谢……」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毫无预警地开了，若益探来，我们两人的脸上都写着吃惊。

        鲁的碰撞声接连传，那位折回来的同学大概正把手伸屉里翻搅着。

        找东西之馀，她嘴也没间着，继续和若益间聊：「你说你在等萧汶沫？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和你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啊，你们是怎么变好的？你可能没注意到，新生训练的时候她了指甲油，还了大大的耳环，看起来就很招摇的样。」

        「呃，是没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