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算不算偷？”

        “你一直在这里办公？”

        他好像真将自己当成一款服务型人形玩，全年龄向，还以这种泯灭自我的角扮演为乐，细赏她困惑的反应。

        早知昨天该洗的。

        为此故意去试探他，反而显得贼心虚。

        明知这样的话不该问，可她终于没憋住。

        “我不知该怎么看待你。”她小声。

        她扒住他的手臂，却狠不心推开，“我们……这样很怪。”

        他，“这里离场近，就搬过来了。”

        他那个孤狼，趁着没人跑来这里弹琴，倒也不怪。

        既然是“全年龄向”玩，也是能开荤的吧。

        此时正路过一楼大厅，演奏者不知怎的就弹乱了尾声。他停来四张望，正好与小钟视线对上。

        “我？你不用考虑我。对了，你不是玩游戏吗？不妨就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过来回血的NPC，有需要就来。”

        “你觉得呢？”他勾着她藏隔间，在两排书架围成的角落，将曝晒涸的小人抱实，轻发尾。

        看似温柔，实则扭曲。

        可一旦习惯这种陪伴，她会变得离不开他。

        那会她都快毕业，黄花菜都凉了。

        小钟恋恋不舍，又一声别，“那我走了，把比赛的录像拿过去。”

        只是他看小钟的神有些微妙。

        她于是躲着他：“我得回场去了。”

        算了。林稚是将话烂在肚里的人，就算知又如何？

        怎么会有人怀有这样的想法？

        当成工人吗？可这个NPC，分明有他自己的悲喜，她没法对他的受视若无睹，却也绞尽脑汁摸不透。

        他待她好，瞧不目的，简直像在慈善。真会有这等好事吗？恐怕，只是她不知不觉，在暗藏危险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

        他现的时候，她就愿意收起上的刺，摇着尾巴笨拙示好。也愿意信任他，只要他在边，就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喜被他抱着，到自己是个被疼的孩，还想这么赖着很久，很久。

        “好。我理完最后一事，就去看你们比赛。”大钟。

        什么时候能让她开荤？

        她的心安静来，仿佛懂了方才的别扭。

        这是依恋，是成瘾。

        相互就算打过招呼。小钟继续往场去，不自觉了额角。

        “哪里怪？”

        小钟还心不在焉低着，这次，不带念的吻印在眉边。

        她伸友善的爪，怯怯试探他的话，“再亲我一。”

        图书馆本就氛围沉寂，长年泛着隔绝喧嚣的清凉。熟悉的香味，树影的幽冷斜阳，他指节纤长的手，将乱糟糟的发缓缓顺。

        林稚？

        --

        走廊上望得见底的大厅，他若抬，应也能看见她与大钟。这样的神定是看见她们“举止过密”。

        不懂。

        现在未成年人上黄网站遍地都是，总不可能真到她成年，才能解禁完全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