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刚好到了云城警察局，刘锦对她说：“先去吧，想起什么等会儿再补充。”

        那天很简单，门不到五个小时，剩的时间她都在店里没去过，看路边监控也可以证明。

        付生玉知要笔录，于是将自己那天的行迹重复一遍。

        时间过去得有久，加上一直在送衣服，付生玉回忆了一才想起来：“我看到了一个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生，她一开始隔着栅栏门问我是谁……”

        然而付生玉在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当时付生玉就觉得，会不会是找错地址了？还是别墅里没人？

        刘锦问了跟在车上一样的问题，还是问七天前，是十一月三十号那天，付生玉了什么。

        还算合理，刘锦让付生玉继续

        跟其他院不一样，她送婚服的这一家，院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而且都照顾得很好，还有一丛丛漂亮的玫瑰。

        付生玉：“在我开始制作衣服前发短信确认过一次，那天是工作日，所以选择发短信，也收到了回复，说我什么时候去都行，我后面还有不少单，而且完成当天想门吃东西，脆就完成当天过去了，到达地址后第一时间没人来开门，我才想打个电话再确认一次地址跟时间。”

        作为嫌疑人之一，付生玉的箱不能带审讯室，审讯的人是刘锦跟武方和，有武方和在，付生玉的警惕心去不少，好歹是熟人，在密闭空间里令人安心。

        付生玉端着婚服去门铃，期待着会是谁来取走这两套婚服，或许是那对恩的小夫妻，或许是他们的孩。

        “那你送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刘锦开始询问细节。

        就在付生玉想再打电话确认一主人是否在家的时候，别墅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厚裙的漂亮女生走了过来。

        女生留着及腰的黑长发，没有扎起来，也没化妆，脸很苍白，看不到一丝血，神温柔，长长的裙到她的脚踝，脚上是一双雪地靴。

        三套婚服都是中式的，不过第一第二套都只有新娘的，唯独第三套是新郎新娘都有，单上的要求是希望形制准确一。

        地址在别墅区，付生玉还特地打车过去，那片别墅区的都是雕花围栏，每家每都有个大的院，种着不同的植。

        两套里三层外三层的中式汉服沉的，付生玉依旧用着托盘送过去，这是锦衣裁铺一向的惯例。

        吴福已经把两套婚服打好了型，绣花也好了大分，就差拼接合起来跟最后的刺绣位置调整，所以付生玉总共花了不到十天就好了。

        加上三十号那天天气不错，付生玉想吃冰淇淋，脆就门给他们送过去，回来路上转去附近的茶店里买了甜筒和茶，在外玩了好一阵才回家。

        闻言，刘锦也没隐瞒，直接告诉她：“就是十一月三十号那天，你在什么？”

        这场婚礼他们从婚前就在筹备，只差两套漂亮的婚服，问了好多人才定找吴福。

        加上这套婚服，几乎可以断定别墅里住着一对恩的小夫妻。

        “您好，付生玉。”付生玉伸手跟刘锦握了。

        “那天早上，我好了我遗留来的，最后一套婚服……”

        只要送衣服，一定带上木质托盘。

        说到这里，刘锦打断了一：“等等，付小，你说你当时想‘再次’打电话确认？你去之前确认过一次了？”

        单人大概是一对喜汉服的年轻夫妻，他们说想给自己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加办一场中式婚礼。

        付生玉犹豫了一，说：“其实我更希望您能说一个准确的时间，因为我几乎都在店里，每次门就是要送衣服，可是单间隔有时候短的，七天左右这个时间，太模糊了。”

刘，叫刘锦，锦上添花的锦，是云城刑警大队的队长。”

        刘锦，跟她握手后问：“是这样啊，你还记得你七天前左右，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