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所所长跟村里的人商量借用一间没人住的老房,来的警员都暂时在里面工作,区域就用帘隔开。
刚好跟付生玉说自己去挖的对上。
反正都是谎话,说啥都一样。
已经从女孩儿一家中知邹米跟黄微死亡的经过, 就算单反里有什么,那也只是徒增悲伤。
笔录的地方在门,武方和问人要了记录本,先询问邹觉。
警方在审讯时会选择重复问某些关键问题,以求从被审问者的回答里找破绽。
邹觉将单反举起来递给他:“我们今天上山,在山上找到了我妹夫的相机,你们看看能不能修复, 我想留一里面的照片,或者里面要是有什么证据, 你们就自己留着吧,不用给我……看了。”
“我们准备上山看看,然后路过了之前我们找到了黄微背包的那片山崖,那边山上泥土松,我看到了相机带,我一开始不知是什么东西,就随便一挖,后来挖来了才发现是相机。”付生玉解释。
武方和小跑过来:“行了,你们跟我来。”
武方和无奈地看着他们,将笔录翻过一页:“那你们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到那个男生?老李叔呢?”
“这老板娘也真有意思,本来还客客气气的,现在不过是抓了个凶手,就拿我们当仇人。”邹觉用巾着脑袋说。
“今天上午你们了什么?”武方和重新开始问问题。
“要是人人都有这个觉悟,世界上就
“自作孽不可活,怎么不从自己上找原因?”邹觉没好气地说。
付生玉发长,一时半会儿是不了的,就用巾给自己脑袋包成球,她边边回答:“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边了这样的事,回传去,肯定不会再有人来旅游,他们没钱赚,可不得埋怨我们?”
“因为担心他的状态,当时确实觉得他奇怪的,我就想着过去那个男生的外婆家看一,谁知没找到人。”付生玉沿用了邹觉说的理由。
法医对尸了简单的检测, 痕迹科的警员也在附近仔细勘察着痕迹, 然而这边大雨连绵, 就算有什么痕迹也早被冲得一二净,连脚印都没一个。
武方和拿过单反, 轻声叹了气:“好, 我把相机给技术人员看一,你们等我一会儿。”
两人回到民宿已经晚上十,一的汽还不能洗澡――老板娘没给他们留柴火,厨房也关了门,明摆着不待见他们。
警方在紧张查案中,武方和不方便留两人,就让他们回去等消息。
付生玉将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接着武方和问:“你们为什么要去找老李叔一家?你们不是说去找邹米遗名单的吗?”
这分邹觉没看见,他就说不知,是付生玉拿来给他看的。
他没回自己房间,在付生玉这边,想跟她商量一后面怎么办,毕竟这村越来越古怪。
他们是作为案前目击者请来笔录的,只是例行询问,除去他们,还要询问附近的村民,争取把老李叔一家早上所有的踪迹都还原来。
武方和一听他们这种语气就疼,不是说他们说的谎话有问题,而是他们必然是为了掩盖封建迷信才撒的谎。
警方小心翼翼地把被吊着的父两人解来,这里没法尸检, 只能先用装尸的袋将他们送到最近的市里,然后用那边的实验装备检验, 就算有小于带路,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付生玉定地回答说只在老李叔家见到了老李叔,没见到少年,而且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并没有久留,因为老李叔一家不觉得少年会事。
单反被当作证据收透明的防伪证据袋里,之后会一块送市里修复。
“那相机你是怎么找到的?”武方和继续问。
了也好,等会儿你们跟我去一笔录,这又事了,跟中邪似的。”
大概问了十多分钟,换付生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