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他跟那个女人都被我们烧死了,不会再活过来的!”一个男人呵斥女人。
警方还怀疑是不是六叔儿动的手,毕竟六叔儿也在视频里现了。
付生玉跟邹觉沉默着,两人许久没说话,不知武方和什么意思。
“别乱说话!村长说了,谁都不许讨论,死人就该永远埋在地里!”
葬礼第一天,小于警官回来,武方和送付生玉回民宿,两人在民宿门分开,接着武方和就去了夜席附近的巷暗中观察。
“是今天被吊死在树上的那个男生,我们从视频分析,最后推黄微掉落山崖的,应该就是他。”武方和说完,等着两人的反应。
事实上因为邹觉在,他们警方有时候都会产生黄微在这个事件里隐了的错觉,包括一柳村的人,好像从来没人提过黄微,要提就只说邹米。
“这是……”付生玉觉得熟,一却想不起来是谁。
一页页翻过日记本,上面的记录跟村长他们说得,有些,到底谁说得是真话?
作案时间也有,作案工倒是没发现跟两人有什么关系,因为经过询问,绳是那个六叔家的,六叔已经跟着村长去隔镇一块被拘留了,家中只有妻跟儿。
接着武方和抬手将视频倒回去一段,停在相机掉落的那一秒,相机频幕上少年的脸,很熟。
后面女人就换了个话题,说起小女孩儿被杀跟葬礼一事,武方和听了一午,关于黄微死而复活的事很在意,可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付生玉,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拿到了日记本。
屋的女人说:“老,这几天我总觉得心慌,会不会是那个黄微,没死透啊?”
“邹觉,把日记本给武警官吧,多一份证据,就能多判几年。”付生玉看着邹觉说。
武方和对付生玉说:“刘队他们审问村长跟六叔等人
武方和接过本,觉得两人都奇奇怪怪,翻开一看,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抬震惊地看着付生玉,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法发声音,他震惊到失声。
付生玉叹了气:“武警官,这是小女孩儿葬礼第一天她给我的,那时候小于警官没带人来,他们害怕被报复,所以把证据交给我们,希望我们到外面的警察局帮忙举报。”
大概是害怕男人生气,女人沉默了很久,然而还是忍不住嘟囔:“女人是死了,她哥哥不是来了吗?看着比那个女人凶多了。”
许久,武方和合上笔记本,认真地看着两人:“其实……这个案里,其他都可以解释,包括这个视频跟这个日记本,但是,有个问题,是我们始终无法判定的――黄微掉山崖,怎么死而复生的?”
付生玉不知武方和来找他们的原因,如果都是怀疑的话,那不如……
“什么日记本?”武方和不解地看着两人。
从理上推测,他们有作案动机――为死去的黄微跟邹米报仇。
“可是……那么的山,他都快被摔烂了都被那个女人救回来,说不定……他们本不是人,我们烧掉了棺材,用吗?”女人语气特别害怕。
邹觉看着付生玉:“付生玉,你觉得呢?”
邹觉跟付生玉都没回答,他们在犹豫,到底要怎么说。
日记本提到了黄微摔山崖死去,在村里停尸一天后复活,让武方和想起了这段偶然听见的对话。
而武方和似乎没有要他们上给答案的意思,接着说:“那天,我送付小你回到民宿后,单独来了这边,听到他们说,二十六号那天……”
只是付生玉的决定肯定不会坑他,邹觉没考虑一会儿就把日记本掏来递给武方和,这日记本他一直放在大衣袋里,不敢疏忽。
邹觉犹豫了一,还是拿了来,他不知原本说想把责任推给杀人那个小孩儿一家的付生玉,为什么忽然现在就要把日记本给警方。
男人用力剁了砧板:“行了别说了,他们已经被烧死了,女人跟男人一块死掉了,没有人能再救活他们!”
他蹲守的地方刚好靠在一人家的厨房后面,他听见了里面饭的一家人在讨论黄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