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嫌疑，警方就能一直追查去，那真相迟早有大白的一天。

        一天的审讯差不多就这么过去，石白没开，不能就这么给他定罪，加上还有两个案没解决，不可能一直盯着一个目前没有证据证明的嫌疑人。

        要去查石白的公司档案，刘锦亲自带人去，顺便让付生玉跟邹觉回去等消息，或许这会是案的突破，不得不重视，便顾不上付生玉跟邹觉两人。

        “不可能完全没记录的，你是想让我找石白要别的档案存档？”刘锦忽然想到了对方的意图。

        “阿玉，你怎么看？”邹觉一边开车一边问。

        当听到是取药记录而且跟私人医院互相对应时付生玉忽然觉得不对，蒙圆圆给她的那本是去年比较完整的实验记录，不单单是取药的。

        从警察局来，目送警车离去，付生玉跟邹觉默契地躲上小黄车，哧溜开上了路，准备回家。

        审讯室里武方和问了好几遍重复的问题，石白始终保持冷静，心理防线比普通人太多，跟被刻意训练过一样，一丝破绽都没来。

        就有一种石白提前就把自己摘来以防万一的觉，跟他斗智斗勇只觉得他这人溜得很，难抓得不行。

        “嘛……非得送这来？”邹觉看到的瞬间就冲去把大门关上了。

        付生玉搭在箱上的手紧了紧，追问刘锦：“刘队长，那除了等尸检报告，在石白的公司里就找不到别的证据了吗？”

        证据不知有没有，反正就只能先找，每一次查案，都是争分夺秒，怕时间消灭了证据，怕太迟，来不及抓人让犯人逃之夭夭。

        “在查，但还没来消息，一个公司那么多文件，一样样看来都要好几天，没这么快的。”刘锦叹了气说。

        那边的人似乎在路上，声音很杂：“不好意思，这个医药公司文件实在太多了，我们十几个人一块看，刚看完，现在就是，好像少了一本医疗记录。”

        不一样的是，付生玉最后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因为她没有作案工、时间以及动机，还有最后邹觉作为家属也选择相信付生玉。

        “奇怪的就是私人医院那边也不见了，时间太紧了，我们查封医院后没来得及看完所有文件，现在也不确定那本记录我们当时有没有带回来。”检察官说得十分无奈。

        想到心理防线的问题，刘锦若有所思地看了付生玉一，他记得邹米案怀疑付生玉的时候，付生玉也跟石白一样冷静。

        可在没证据的现在，只能等。

        要么，这其中还有别的问题，要么，蒙圆圆动手取走了其中一本记录让警方起疑。

        至于石白，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可是有间接证据，警方试图往这个方面查，奈何怎么走好像都在碰。

        刘锦接着追问：“那这份记录在私人医院里有备份吗？”

        然而，在放走石白后检察厅的检察官终于打来电话，同刘锦说查到了些眉目。

        邹觉想了想，觉得付生玉说得有理：“应该是，不过拿走了的话，会送去哪里呢？”

        检察官回：“对，正好你现在把人放回去了，那刚好可以带人去他公司或者家里找，说不定还能发现别的线索。”

        方法是好方法，只是被折腾的石白大概不会很兴。

        从案件发生到刘锦找到检察厅帮忙不过一天，加上要查的是医院，各种医疗记录跟档案，不是一两天就能看完的。

        付生玉从箱里拿册，特地翻开看了时间，说：“刘队长他们说的应该不是这本，这本的指向太，他们肯定一看就知石白公司在人实验，或许是蒙圆圆拿了石白公司表面上的记录。”

        刘锦一边录音键一边眉心：“你怎么现在才说？我刚让人回去了。”

        “我们在石白的医药公司发现了跟那家医院互相对应的一个取药记录，也可以说是医疗记录，那个记录是照时间顺序排列的，好像少了去年那本，总不能去年一整年都没取过药医过人吧？”检察官疑惑地说。

        这个问题路上两人还不知，等回到锦衣裁铺，看到摆在付生玉制作台上的两个档案袋，很好，现在他们知医疗记录在哪里了。

        刘锦立问：“你详细说，什么医疗记录？”

        听到这句话，在场三个人纷纷神一震，付生玉跟邹觉是被吓的，刘锦是兴奋的。

在医院负责人都认罪了，其他人加急销毁罪证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