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真正的观众。

0，这两个数字要怎么读，顾禹哲特地召开了全公司的讨论会。

        而今天，小姜同学就要以队长份，带着新手势、新队名、新队友，重新登上阔别已久的舞台了。

        这个团队手势，也是顾禹哲定来的。

        第二，读作“十”

        这次坐在舞台面的，不是学校校庆时玩手机的老同学；不是商场站台时，排队等着领取化妆品小样的都市白领；不是游乐园里急着呼叫奥特曼场的小朋友……

        最终，顾禹哲作为老板，拍板定了组合名字。

        闻桂：“我没有。”

        （晋江审老师：这里是两位敬业的豆在讨论上舞台前肌僵，请不要误锁）

        空气里仿佛还弥漫着她慵懒的声音。

        日常工作

        小姜同学：提前声明一，我不是唱所有歌都走调的，全怪盛老师的歌调太！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所有成员排成一队，跟着小冯去舞台侧面standby。”在距离表演还剩最后二十分钟时，顾禹哲终于放了不离手的工作ipad。

        “姜乐忱，你要是这么喜研究别人的不，那就别当男团，去摩师吧。”顾禹哲停顿了几秒，又说，“就是不知，这世上有盲人摩，有没有哑巴摩呢。”

        当时，关于团队组合名字有三种念法：

        闻桂：“……”

        第三，读作“ten”

        闻桂：“…………”

        现在不男团女团，作自我介绍时都要有个固定团队手势，他们团队的手势就是双手交叉在前，左手比1，右手比0.

        “别骗人了。”小姜同学本不信，他抬起自己的手，反手搭在闻桂的小臂上，顺带了他的胳膊，“你看看，你这里都了！”

        （小姜同学心belike：笑死，三个投票选项一个都没用，这全员大会开的太带劲儿了。）

        姜乐忱受着他手掌里的炙，问他：“你很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而这些观众里，又有多少会倾倒在他的舞台，转变成他的粉丝呢？

        姜乐忱话音刚落，走在队伍侧方的顾禹哲忽然转过，警告的视线从透明的镜片后落在了年轻人的上。

        小姜同学每次这个羞耻至极的手势时，都觉得顾老板比他幽默多了。

        全公司行匿名投票，投票结果显示三个票数不相上。

        （小姜同学心be  like：这屁事都值得开个会？）

        全能助理冯站了来，和音乐节的工作人员一起，带着hotboys的十位成员们走向外面的舞台。

        （今日份小姜鸡汤：要想良心过得去，就要多指责别人，少埋怨自己）

        姜乐忱啧啧两声：“男人，虽然你嘴巴说谎，但还是很诚实的嘛。”

        ――“hotboys  one-zero”。

        上一场表演刚刚结束，上一场的嘉宾是一位老牌民谣女歌手，梳着长辫，穿着很丽江的扎染长裙，声音沙哑，歌颂着京城永远挤不上去的地铁一号线。

        人群攒动，为了防止走散，冯要求hotboys的所有成员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后面人搭着前面人的肩膀，排成一列小火车。姜乐忱是队长，站在第一位，排在他后的闻桂抬起手，轻轻住了他的肩膀。

        第一，读作“一零”

        任财财（化名），女，二十八岁，如你们所见，她是一位被工作磨平了所有棱角的女白领。

        第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