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桂:“…………你的睛一直在转,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走神?”
所以,姜乐忱才能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当成是兄弟间的玩笑。
实是吃醋,但不是为了好朋友吃醋。”
“诶??”姜乐忱吓了一,赶忙直起撑住他,“你怎么了,是没休息好吗?”
可惜他这句话后,被他告白的人没有一丝脸红心。小姜同学巴微扬地看着他,双手在兜里,神清澈地像是一只不谙凡间的森林小鹿,他促:“我知啊,然后呢?”
“你不如猜的更大胆一些――”闻桂顿了顿,试探地往前迈了一步,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说不定,我是因为喜的人被抢走了,我才吃醋的。”
闻桂微微弯腰,毓秀隽的容颜近到姜乐忱面前,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近到彼此上的气息几乎都要为一了。
被他桎梏住的少年睛眨了眨,居然真的陷了沉思。
想到这里,闻桂双手一松,鼻尖过姜乐忱脸颊,然后一栽倒在姜乐忱的肩膀。
一记直球打,没人知闻桂在说这句话时,心飙到了多么的速度。
思考个屁。
“……盛之寻。”
“你觉得,”闻桂结动,哑声,“正常的兄弟之间,会离得这么近吗?”
普通的兄弟之间确实不会离这么近,就像张飞和关羽肯定不会咚。但这事儿也说不好,万一关羽中了毒箭呢,张飞肯定要给他毒的吧。可是张飞胡那么多,应该会扎嘴吧。
“还不够,还有人比我更优秀。”
三年前,初茅庐的小新人闻桂,被盛之寻的粉丝踩在了脚。三年后他们在同一档节目相遇,闻桂跃升为节目里的人气top,可盛之寻已经端坐在导师席了。
他从未如此想要赶上盛之寻。不仅是因为曾经经历过的嘲讽,更是因为盛之寻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摄像机前,碰姜乐忱的脸颊。
姜乐忱决定当个称职的人形抱枕:“那好吧……不过桂桂,你最近真是太拼了,你已经是所有选手里最优秀的那个了。”
“没、没走神!”姜乐忱心虚地像是在课堂上打瞌睡却被老师叫起来的小朋友,“我只是在思考。”
姜乐忱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能实话实说:“你问我,可是我也不知呀。我在这个圈之前
“我怎么可能傻?”这话小姜同学不乐意听,“请不要来质疑985院校绩第一保送直博的学霸――诶,你嘛?”
姜乐忱噎了一:“啊这。”
闻桂突然又近一步,姜乐忱吓了一往后躲去,却忘了后就是杂室的大门,他整个后背撞到了大门上,门板发一声响动,有轻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灰尘从晨光里落,飘飘扬扬洒在了他的额。
闻桂:“…………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铅灰发的年轻人两只手紧紧握住姜乐忱的肩膀,姜乐忱被得很痛,想要挣脱,却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视为弟弟的闻桂已经比他壮多了。
“……你知?”
闻桂的声音沉重:“队长,你告诉我,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比盛之寻更厉害呢?”
“对啊,你喜我,我也喜你,我们一直是最好的homie呀。”
“谁啊?”
闻桂心中苦笑,他对姜乐忱太熟悉了,正是这份熟悉让他知,姜乐忱对自己的觉,和自己对他的觉截然不同。他们就像是吉他上的两线,看似同频共振,其实永远平行。
说这话时,姜乐忱没有一犹豫,更没有一彷徨和羞涩,仿佛他们二人就是童话世界里的小矮人,是属于王和公主的,而他们只负责给抬棺、送葬、动作快还能把公主埋了。
他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嗯。”闻桂放任自己偷懒,“这几天练舞太累了,就算是梦里也在练舞,有困,你让我靠一会儿吧。靠一会儿就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