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他这句话刚说完，hotboys其他三位队友蹭一站了起来，接二连三地说：“顾总，我也去透气了。”“屋里好，我也去透透气。”“顾总再见，顾总我们会加油的，顾总我们去透气了！”

        他们走后，化妆师和发型师也找了个借离开了。还好小姜的妆发已经完成，清清的少年坐在镜前，本就秀气的五官在致的舞台妆的加持，更显诱人清新。

        说到这里，姜乐忱看向顾禹哲：“老板，你会留来看我们的表演吗？”

        正如顾禹哲所见，小姜同学上穿着的正是一套平平无奇、随可见的中校服，而且还是最土最不忍直视的蓝白拉链运动款。

        在姜乐忱没察觉到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成为了很多女同学中生涯里最闪耀的一光了吧。

        顾禹哲没有

        运气好的话，晚上十左右能结束，运气不好的话，估计要录到后半夜了。

        姜乐忱：“桂桂说屋里有闷，去透气了。”

        顾禹哲没有直接看他，而是借着镜的反光仔细端详。

        顾禹哲踱步走化妆间：“你看起来不太惊讶？”

        顾禹哲问：“你们节目是第几个场？”

        “公演场顺序照上次battle的名次来的，我们是第一名，所以压轴场。”提到这件事姜乐忱就想打哈欠，“这一录肯定要录到半夜了。”

        他怀疑姜乐忱的智商是满200立减50。

        然后转就溜了个光。

        在镜中，两人一个坐着、一个扶着椅背站立，看上去十分和谐。

        他走到姜乐忱的边，手顺势搭在他后的椅背上，瞥了一屋众人，问：“闻桂呢，他怎么不在？”

        这套衣服穿在其他人上，仿佛行走的塑料袋，然而在姜乐忱上，却显得他材挑、脸小长。顾禹哲没有见过中时期的姜乐忱，但他可以想象，在小姜的中毕业照中，永远畅快笑着的少年绝对是人群中最瞩目的一个。

        姜乐忱觉得这三位队友太不事儿了，平时私总讨论要如何拍顾禹哲屁，结果顾禹哲一来，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综艺节目录制非常费时间，八个队、每个队四分半的节目，听上去很短，但是在实际录制中至少需要耗费八九个小时。每一队演前都要备采，上场前要调整灯光，表演时除了主舞台以外，还要录制观众和其他队伍的反应，表演结束后还有导师评环节，队伍场后工作人员又要再次布场迎接一支队伍……

        想到这里，顾禹哲的是手指轻轻了姜乐忱的后背，又沿着他的领慢慢摩挲。他的动作很轻，轻到姜乐忱都没有察觉。

        顾禹哲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因为他觉得满嘴跑火车的姜乐忱居然很可。

        顾禹哲：“……这是中校服吧？”

        “差不多吧。”姜乐忱想了想，“总之是少年追梦的故事，舞蹈名字就叫《dream》。”

        为豆居然不会拍经纪人屁，这和为研究生却不会和导师套磁儿有什么区别？前者是不给你好资源不给你发工资，后者是不给你好项目也不给你发工资，这么一看，在娱乐圈打工其实和在实验室打工一样，都是为了老板的理想奉献自己年轻（且不值钱）的生命。

        顾禹哲问：“我没看过你们的彩排，这次的舞蹈主题是中生活？”

        “会有的会有的。”姜乐忱娴熟地给老板画起大饼，“您放心，以后等我摇到大钱，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司从东五环搬走，再不住在城中村了！以后咱就在cbd租一整层的办公楼，您每天上班什么事都不用，就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国贸和skp，然后深沉地说一句：‘小冯，去看看这个月公司财报又赚了几个亿’？”

        “有什么可惊讶的啊。”小姜同学很诚实地说，“资本家来看看自家的摇钱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为了这个短短四分半的节目，他们这七天的辛苦付只有他们自己知。舞蹈细节多的要死，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就连睡梦中都在练舞步，全靠红吊着一气儿，姜乐忱觉得自己打嗝的时候空气里都是胺磺酸的味。

        “这是你们的舞台演服？”一定西装的顾禹哲看向姜乐忱上的衣服。

        顾禹哲：“……”他说，“你看起来对自己的定位不太清晰，你这颗树，暂时还没给我摇到几分钱。”

笑着冲他挥了挥手，：“老板，您来看我们啦？”

        “是啊，是不是很显年轻？满20岁立减5岁的那种年轻？”姜乐忱得意地向他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