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詹：“咦，你们兽医为什么也要学这个？”

        哎——只听说追星人需要写小论文，没见过明星自己也要写小论文的。

        姜乐忱早有所料，倒是不着急，继续慢悠悠地猫逗狗烤橘吃。

        小姜把最后一烤橘扔嘴里，翻开电脑开始吭哧吭哧敲键盘。

        姜乐忱一边说着，一边又敲了一行字：“

        打个比方，固定剂量的兽用镇定剂，可以让一只于疼痛中的公暂时安定来，但同样的剂量给人注，就会直接致死。

        其实这个行业大编剧是基本不跟组的，跟组又累又烦，时不时就要被抓来改剧本，若是遇到那种不讲理的演员和他们的自带编剧，还不够打架的呢。但老詹是个负责任的人，再加上他和林岿然是老朋友，所以这次他也跟着一起组了。

        “小姜，又学习呢？”老詹是来烟的。

        火隔空轻轻着橘，没一会儿，橘上就现了烟熏火燎的痕迹，姜乐忱怕烤过了，赶忙把橘取来，橘表，姜乐忱“嘶”了一声，舍不得松手，把圆溜溜的橘在两只手里翻来倒去。

        为了拍戏，他申请以论文代替最终考试，好在大五只有几门选修课，并不是非考试不可。他的成绩素来优秀，还是院长的徒，选修课的老师们很快地同意了他的申请。

        虽然嘴上说着不客气，但谁会不喜小狗呢？姜乐忱还是忍痛分了一橘给它。

        老詹：“那另一方面是什么？”

        “……”

        “另一方面是——严禁把兽药用在人类上。”

        之前还有一则新闻，某人被辞退后怀恨在心，买了兽用抗生素，投在公司的饮里，导致全公司上几十人服药过量，神经永久受损。”

        姜乐忱教育他：“像你这样会媚粉的小狗，在娱是要被骂的！”

        白天上戏时，小姜都要抱着电脑去片场。没有他的戏时，他就找个地方猫着写小论文。

        “这是一门选修课，叫《兽医职业德与法律法规》。”小姜解释。

        和钱有关的事，绝对不能虎！

        橘被烤的呼呼的，一咬去，甜滋滋的汁满溢而，又顺着咙里。姜乐忱随手拍了一张烤橘的照片，又打开绘图模式在橘上画弯弯的笑，随手发给了闻桂。

        他正写着呢，编剧老詹裹着一寒气走了来。

        老詹想了想：“哦，讲的是不是‘不能给动滥用药’、‘不能待动’一类的？”

        “嗯……”姜乐忱的手指了键盘，“……您说的只是其中一方面。”

        临近年尾，姜乐忱除了要忙拍戏以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写期末结课小论文。

姜乐忱四踅摸了一圈，找了一钩火用的铁钳，把橘串在上面，递到火上烤。

        信号不好，照片转啊转啊，转了五分钟才发去，又过了五分钟也没有收到回音。

        “您也知，国兽药的控其实没那么严格，尤其是地方区县的小畜牧站，药品多一支少一支并不起。”姜乐忱说，“动型大，耐药也比人类，所以很多药品都是‘猛药’，度很多。

        追星人写小论文，写的再差也会有同担赞；他写小论文，写的不好就会拉低绩影响他的奖学金！

        “詹老师，我在写期末论文呢。”姜乐忱给老詹递了个烤橘，又拉过椅请他坐。

        待温度来些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撕开橘的表，里面晶莹的果。原本围在火堆旁懒散睡觉的猫猫狗狗瞬间支起了，一个个神无比地凑到了他边，一只小黄狗甚至自来熟地把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一双黑黝黝的睛渴求地望着他，尾巴摇成了螺旋桨，嘴里发呜呜的声音。

        老詹好奇地瞅了一，发现他在写的论文居然和法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