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快些开窍吧,他的安宁。
“我,我知错了……三叔你别打了……”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
不知缘何,顾文堂此刻竟有些羡嫉这冰凉凉的铁疙瘩。
那男却着她的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意有所指地:“方才已经骗过一回人了,若是再骗,可是要加重惩罚的……”
“去吧。”
他目送着小姑娘离开,眸睐起。
先前一掌去,察觉到女孩儿柔得不像话,顾文堂没忍住又拍了一记,却到底克制着自己,不敢久留。
晏安宁慌乱地摇,避开他的睛:“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吓了一,挣扎着要起,嘴里嚷:“三叔,你这是什么?”
顾文堂的手掌便在此时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的上,声音淡淡的:“你对着长辈撒谎,便要受惩戒。如此,小惩大戒。”
“三叔,你这样不合礼数,快放我来……”她有气无力地警告,听着却像撒。
顾文堂见她这样,笑得更厉害了。
晏安宁神一噎,似乎很难接受他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可是三叔这样的,就该寻个和您琴瑟和鸣的,哪能找一个不心悦于您的女呢?这样也太委屈了您。”
又酥又麻的滋味搅得她晕目眩,她想挣扎,可对方似乎更为不悦,另一掌又结结实实地拍了来,这一回晏安宁没忍住轻启唇颤抖着发一声轻哼,不察觉声音得能滴来。
只是对外人来心狠手辣没什么,顾昀毕竟是亲侄,起来,不免有些为难。
“安宁,快些吧,我要等不及了。”他声音如同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耳时能将人的心神都惑了去,俯时长长的睫近乎刮过她的面颊,带来酥的,像在心上也挠了一块儿小小的痕迹。
不
姑娘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步,好半晌才:“是有些为难……三叔是这样的神仙人,竟然中意于我,我若是拒了您,不免显得不识好歹……”
临走时,顾文堂给她一块儿牌:“要用人,便拿这牌找国公府回事的人,若是觉得不便亲自去,就让徐启去办。”
顾文堂挑眉:“那就答应我。”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稳坐台的君,再这样去,他就要忍不住对顾昀手,让这个前途无量的好侄犯些错了,好将她名正言顺地拢在边了。
谁知,顾文堂听了这话,里的笑意却更盛了。
两世为人,她还是一回被人这般对待。
也不知是从哪里降临人间的小妖,怎能这般将人的意志轻易磨去,为她一颦一笑一弯腰一驻足所撩拨?
他似乎得了些意趣,停了半瞬又了一相同的位置,这回晏安宁忍不住嘤咛一声,腰肢猛然拱起,而后又绵绵地倒了去。
松开禁锢着晏安宁的手,对方立刻手脚并用地狼狈地从他上来,面容酡红地整理着衣襟,怯生生的神飘向他又迅速游走。
若是让外人瞧见她这幅模样,也不知要有多少年轻男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
可却有一只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腰谷,似乎拧到了某个位,她瞬间觉得腰酸麻得厉害,毫无力气,更别提逃跑了。
姑娘呆愣愣地,抱着他的牌压在,有些手足无措,像是在抱一块儿稀世珍宝。
地转,待整个人清明来,却是手被顾文堂牢牢持握着,整个人俯趴在他的上。
晏安宁不禁一颤,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睛。
晏安宁想起方才他手掌拍在她上那奇怪的觉,脸上浮起一团红云,可是也不肯就这样随了他的意,索闭嘴一个字都不说。
顾文堂垂眸望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耳边是她丝毫没察觉有多勾人的音,眸光顿时晦暗难明――原是想教训教训这嘴里没一句真话的小姑娘,却不想仅仅这般就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方才的话,再答一遍。”他声音淡淡的,靠在椅背上显几分随意。
他将那姑娘拉到他跟前来,仔仔细细地瞧她,温声细语:“你瞧你,时不时的,怕我受委屈,觉得我天上地一份的好,难还不是心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