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有的没的东西,金参将却实实在在地,透一条她想知的消息:
所以,她才频繁地以烦闷无聊为由,往主院来找绿猗玩。
屋的主人着灯,人却不在。
连心像观心,绿猗却像住持观源。
可惜跟着她活不来。
当真白信了。
躲在树丛里的观云想。
但这些还不够。
直到一天夜里。
说连心对人傲慢,还说连心初来乍到,不如绿猗一直在北地侍奉将军,主仆深。
“原来将军也不知。”韶声被他的反应,激得忧虑更加一层,“那将军可知,她平时院,一般会去哪里?是找了年龄相仿的伙伴一起玩吗?是不是夜太深了,所以宿在别?”
可惜让她偷听到,知绿猗说谎。
还是无人应答。
这让韶声心中的不安更甚。
正值仲夏,夜里无风,蚊虫与鸣蝉倒是不知疲倦。
观云去哪里了?
显然观云离开了院。
问问他,或许能知。她想。
观云又想到西苑里,似乎万事都不在乎的韶声。
绿猗果然没同自己说实话。
羽本来执着一柄银枪,笔直地立着,目如鹰隼,恪尽职守。
韶声本以为她也同自己一般,受不住蚊虫叮咬,跑回房中睡了,便不甚在意。
佛祖当真无。
她独自披衣起夜,想着到院里转转,散散暑气。
她已经绕过院一圈了,四静悄悄,只有她一人。
韶声又转到门边,敲门再问:“观云?”
并且,她还觉得,绿猗对连心,可比不上观源对观心。对着初见的陌生人,就敢说连心的坏话。
但深夜里这盏灯,却让她莫名地有些在意。
柳居士虔信,整个云仙庵,只有她在规矩奉佛。
“让夫人见笑了。”羽听韶声说了前半句,才想起自己仿佛问了一句废话。心里先是赧然,忙
柳居士不会歧视人。是个好人。
主院这里的婢女都因着嫉妒,说韶声的坏话,瞧不起她。
这时,她终于发现,门上挂着一把锁。
观云心里不由生自责。
听见韶声的话,他连忙收了枪,面上显得有些慌张:“观云去了?她去了哪里?”
韶声想起,一直以来,护卫她们的小将军羽,与观云关系不错。
却发现观云的居所,仍然亮着灯,十分不寻常。
还从外面把屋锁起来了。
元大王总是一个人在书房。
着其他人,不要闹事端。“
人看着和善,私里的手段一定不少。
绿猗同自己说许多话,观云大概知晓,她是想拉拢自己,帮着对付韶声。
回到观云偷听到的这段话。
见到值夜的羽,韶声只行过一礼,便忧心地开问,问得直截了当:“羽将军,我院里那个叫观云的姑娘,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她今晚了院,我想问问,将军可有看见她的去向?”
屋并无人应答。
韶声走近,在窗低声唤观云的名字:“观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床上虽然铺着竹席,上却仍有燥意。
其实,观云不在她的房间塌上值夜,已经不寻常了。
韶声不堪虫声侵扰,一直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到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