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的动作不停,一又一,继续往里送。
突然的悬空使她失去了安全。
红红的被撑得有些发白,晶亮的汁在交合之糊成一片。
被戳的陷去,韶声也被戳得全酥麻。
但这绝无可能。
像座山,压在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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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声觉得自己要死了。
韶声被抱到了床榻之上。
暧昧的声回在屋,灯火似乎也被这声音影响,微微地晃动起来。
大大的花汁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到酸枝木的椅面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齐朔竟托着她的屁,将她整个人都往他上压去!
有白光在韶声前闪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过上那块不起的,隐秘的。
这是、是快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但她又要受不住了!
让他那大狰狞的,尽没了!
他们现在只有相连!她不得不将手脚都缠在了齐朔上,生怕自己掉来。
“呃混……混……”她低声咒骂,双乱蹬,脚背和小踢打在齐朔的背上,想把他踢开,让他开!
声音猛然提,变作一声亢的呻。
齐朔不再说话了。
小腹撞击着她雪白的大和,将它们拍得泛了粉,颤颤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豆腐似的晃。
一定会死。她想。
花也忍不住要翕缩,挤着,像是往外推,又像是往更深引。
糜红的再不堪摆了,柔顺地将最柔的地方张开,予取予求。
韶声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歪,便直接栽在齐朔怀里睡了过去。
韶声的意识渐渐回笼。
酸得韶声浑无力,再不了声了。
齐朔将她钉在上面,依旧不停。
“啊――!”她又尖叫了声。
妄图他施舍能给自己一些息的时间。
齐朔竟还有功夫抓住她作乱的双。
随着这声叫喊,她整个人抖如筛糠,也在跟着颤。
齐朔的又涨大了一圈,他的动作也更加凶猛。
只是尾音突然变了调。
他着韶声腰,凶狠地动作起来。
这还不止,到了底,在深更窄小的小外搅动;袋拍击在,挤到了早已鼓胀起来的花。
巨,吞了去。
“啊!”韶声不由得惊叫。
韶声的脯上起伏着,显是还未从之中平复过来。
她整个人都淹没在柔的被衾里。
许久,等齐朔的关终于松了,将白浊韶声里,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声:“嗯唔……别,太、太……多了……啊――!”
齐朔却不会等着她。
使本该是始作俑者的齐朔,也忍不住闷闷地息声。
次次都冲到深,端大的像是在攻城寨,一次一次,碾过最深的。
她想咬住后牙,来抵抗这灭之。但牙已经酸得本使不上力气。
韶声如今只能低泣了。她的手臂绵绵,想在他后背抓挠愤,都有心而无力。
是她了。
“再忍忍。”他终于开了,将韶声整个人一把托起。
每一次,便是最细微的摩,都能激起韶声的一阵战栗。
还未结束,新的快活便又来了,接续堆积起来,无穷无尽。
只能死死地抱住齐朔的肩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倒着气。
和腰腹忍不住要晃,椅背本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