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不禁一颤,一阵寒意窜上。
迟疑了几秒,我选择弯了那条巷。
最讨厌的是……这样失控的我。
车站外房从住家变成了一间又一间的店面,这些店面都是不存在于我记忆里的样貌。
我看向他,模糊的视野中浮现他不知所措的面孔。我哽咽,一拳又一拳的无力地落在他的。
她轻扯起唇,神淡然,「她有交代,今天有缘人会来。」
同一时间,另一轻柔无起伏的女声从屋传来。
不曾遗忘。
仅凭几个字就唤起了我对那个人的回忆──那个,曾经改变我命运的人。
我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开,「请。」
?」
屋外仅有一张笔写的墨字──缘去缘由只在一念之间。
他放了语气,察觉他语气中的温柔。我的一酸,泪浸湿了我的眶。
这一路上,我不曾拿手机导航,就已经走到了我熟悉的建筑附近。
我微微泣,倏然,他抓住了我的手,包覆住我的拳。
隔天,我搭上往南的火车。晃而过的景象从挤满人的月台到了空无一人的树丛和空地、再后来还看到了一整排的住宅房……我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象,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到站的广播声响起。
然而,当悬掛的站名看板映时,我才真正确定自己并没有来错地方。
这一次,我来得及吗?
我失神地唸这几个字,语音落后,我听到屋传来一阵脚步声,当我意识到时,有人推开了门,那人把布条掀起,是一名穿着白唐装的中年女。
「我刚刚只是看了烦,不是故意要用这种态度对你的。」
//
看着站后的景,我到片刻的恍惚。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但虽如此,实际走车站,我却还是知自己该往哪边走,是右转还是左转、还是直走,我的和脑对该走的路都还记得很清楚。
当我要走岔路前,隔的巷引了我的注意力。
「你随便抱人、随便用这种态度说话……全,我都觉得很讨厌。」
她突然的指示令我到心里一慌,我直觉想解释,「那个……我只是刚好路过。」
奇怪的是,我对这附近的路都有印象,唯独这条巷我却不记得它是不是一直都存在着。
深吐了一气后,我徐徐站起。
──「你和他们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是必须先捨弃你与过去的连结。」
「来吧,我知你会来。」
--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好像被人看得透彻的觉。
直走到底是死路,见有路可转,我右转了另一条路。走了半晌,一栋独立的矮房映,矮房外仅有一条深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