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州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捞起她的腰低就吻来。发烧的人还能这么霸地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吞噬,跟自己成一,搅得她都发。
......
“顾总不怕过劳?”
也,累死了!
五投地!
时溪只能同意,跟他额碰额,“行,我带你去浴室。”
“你还没有碰过我。”
“啊?”
男人撑在墙上的手臂青筋暴起,额的也隐隐突。他的腮帮发力,两边的脸颊收,重重地咬了后槽牙,隐忍得双眸阖起。
没办法。
男人手掌掐着她的腰,有些不老实了,却是哀求着的,“你贴着我好舒服,我不想跟你分开。”
“啊,女友在边,两人一起上火,难捱,居然在浴室里偷偷摸摸......”
“好了好了,顾顾。”
整个浴室的灯光在大开,蒸气上行,笼罩在光线聚拢的地方,形成一层朦胧的雾气。空气中雾飘散,小珠还贴在了男人紧绷的块状腹肌上。
明知她现在不能。
“......”
男人一都不满意。
可能是稍微分了神。
燥的掌心着她的手,速度加快了不少。
她换了一边手,吐槽:“别装了你,顾延州,我早就看透你了。天天拿这招来对付我,偏偏我还吃,你就是想换种方式来拿我!”
时溪连忙从他上抬起,“你要我帮忙洗澡吗?”
“......”
时溪刚喝完,转就被男人抵在桌前,两副紧挨,混着同样味的沐浴气息。他的温好像降去一些,可眸中的稠却愈发的深,紧紧地凝着她。
见她没反应,顾延州双手撑在她后的桌上,反反复复地哀求她,“帮我系,好不好?”
他说:“帮我系。”
“......”
她安抚地啄他一,:“你今天很棒!你这几天也超级棒!咱们的顾总带领所有的技术人员,在科技领域取得重大突破,是值得表扬一的。”
时溪是真担心他会烧坏,连忙往后撤退,不让他继续亲了,“顾延州,你快,洗个澡还要这样,你真不怕自己烧得更严重啊?”
布洛芬的药效估计都要被他的给蒸没了,不然为什么过去两个小时了,他的烧居然不降反升。
时溪上穿着衣服,只不过领被扯开了大半,她累得抬瞪向顾延州,手上动作不停。
“兴!”时溪用力,伴随某人的闷哼,“三十八五度的人,现在发烧到三十九度......”
她学他讲话。
“......”
佩服!
男人骨里真是有恶劣因在的。
时溪累得一汗,从里面来的时候,手心还在颤,连给自己倒杯的力气都没有。
“......”
顾延州轻笑,收起刚才那副可怜样,仰起,嘴角扯一抹得逞的笑意,有些坏坏的,“那你要怎么表扬我?”
“小事。”
时溪觉到他的掌心笼上来,忍不住逗他:“三十九度的人还能吻?”
他还是拉着她不肯走,突然问:“你要不要碰碰我?”
三十九度试过了。
被骂了的顾某人低着,嘴角往撇,看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可怜得连她都有些心生愧疚。
“就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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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终于知顾延州发着烧也要行拖着她的目的。某人刚带着团队在科技领域创突破国际准,现在正着她邀功呢。
死了!
“......”
男人结微,漆黑的睛盯着她的,似请求,似期待,还有零星兴奋的碎光在其中闪烁。
时溪不敢往看,胡乱动了两,敷衍:“这样咯。”
顾延州倒是一清,上还穿了件半敞开的浴袍,腰带也不好好系,任由两条带挂在两边,走过来时还晃来晃去的,无声勾引着人。
顾延州还真是将撒卖惨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像是已经在潜意识里种的一种特定习惯,只要是对她,这一招永远用。
即使是在这种事的时候,男人也是克制得要命,听到她在底滴滴咕咕地吐槽,染上动的嗓音微颤:“你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