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教练来吗？”

        划重：该空闲时间，特指放学后到晚自习前。

        付新书、俞明、祁亮、郑飞扬、陈卫东、冯锁，  还有陈江河。

        “是。”青年答。

        他看了手机屏幕，也向她看来。

        她所能的，也只是趁中午时间，直接去找了育组老师。

        “懂！”

        同样的位置，但借着更亮一些的光线，林晚星看到了熟悉的鸭帽。

        再往前走，是傍晚人声鼎沸的泳池，以及更远些的地方，有一片绿足球场。

        青年坐在看台中间偏上的位置，他坐姿懒散，因为距离偏远，林晚星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

        “他还没回我信息。”林晚星想了，如实回答。

        算上脚伤的林鹿，还有闹别扭至今未现的秦敖，这几乎是全员球队的全员了。

        林晚星双手袋，她走到场边的时候，看台和球场都蒙着一层浅光晕。

        但林晚星并不想对孩们说太多，  人总要学会自己思考，自己解决问题。

        林晚星停脚步，学生们都看着她。

        “走啦走啦。”

        她边说，边向看台走去。

        “你在思考如何拒绝我，比较恰当？”

        学生们倒是很兴，刚才可能没有教练的颓唐被一扫而空。

4章  公事

        “你这是在暗示你没回我微信，是因为我没发红包？”林晚星走上台阶，很坦诚地问。

        从白天到傍晚，林晚星很多次拿手机，但青年的像上，  从来没有亮起红数字，她始终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消息。

        后来，  三人组还是收好了垫。

        “我们自己决定。”

        仍旧是老旧的育馆，七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斑驳的铅灰外墙和绿钢窗。

        “那我们……”他们互相看了看。

        场地问题总也好解决，只要学生们有踢球的意愿，  就算找一片平整的草地也同样可以。

        林晚星却没有那么乐观。

        另外还有两位同学智会和宋仁，被老师留堂，但托别的同学转述，说结束后会上赶来。

        林晚星也没什么办法，  其实在校训练总要受多方面掣肘。最后她最后还是决定，  放学后，  带学生们去学校边那片老旧的育场馆看看。

        五四十的时候，  人来了7个。

        夕阳是淡橙。

        男生们三三两两，一会儿在路边买炸鸡翅，一会儿又看路边橱窗里球鞋，比起去训练，气氛更像是大家一起去郊游。

        林晚星拿着手机，突然语。

        只那一瞬间，孩们像是明白了什么。

        林晚星慢悠悠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想确认，你给我的微信确实有在用。”

        青年仰起，鸭帽的眸：“不，我没回微信的原因很显然只有一个。”

        但教练问题，却不那么简单。

        傍晚很快到来，在学生们的互相通知，林晚星和他们在学校边门集合，  散步去育场。

        她拿手机，开青年的微信像，拨了个电话。

        林晚星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学生们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和她判断大概一致，老师们都觉得，学生们有训练的主动，  完全拒绝也不好。所以同意他们利用学习空闲时间，行训练。

        夕阳西，林晚星带着一群中学生走在路上。

        没给她开的机会，学生们说完，自顾自往旧育馆方向走去。

        看台上，青年很明显有到来电和拿手机的动作。

        虽然，大概他们心里还有很多疑惑，不知接来是否还要继续足球训练，  也不清楚要怎么和付新书相。

        “这是收款账号，不会弃用。”青年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

        “还去不去？”有人小声问。

        学生们在向看台挥手，林晚星遥遥看去，愣住了。

        学生们都愣了，脚步停顿，略有不知所措。

        林晚星和他们走了一会儿，快到球场的时候，终于听到有学生问：“我们练什么？”

        还有学生为了不落于人后，直接从场边破损的栏杆钻去，动作快极了。

        男生们走得很快，林晚星还在后面，先队已经跑场。

        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