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时间, 学生们只有考试结束,才有两个小时训练时间。
光考试就要占据三天,林晚星有担心训练时间不够,男生们却像没事人一样。
她说着,直接书底的红绸。其实光凭红绸上“象”字一角,她就知,这是男生们挂在学校堂门的那条横幅。
“……最后,还要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钱老师总结陈词。
林晚星收拾好试卷,把考卷袋送往教务。
铃声响起,傍晚的风过整座校园,带起成片桂花枝丫摇曳。
祁亮同学呆立原地,每一卷都透着僵,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才重重地“靠”了一声。
“教练,今天中午有个男老师非要和我们老师一起吃饭!”郑飞扬起来,朝王法挥手。
“对,堂里全是空位, 那男老师就非要走我们老师旁边,还问什么‘请问这里有人吗’?”林鹿说。
林晚星最后收起考场所有试卷,也最后一次,留意文成业的那份答卷。
“我的意思是,男生们骄傲很正常,骄傲也没什么不好的。”她说。
学生们吵吵闹闹的,那些放肆喧闹声在教学回。不他们未来还要经历多少日夜刻度,起码现在,大家都得到了短暂放松。
林晚星笑:“好不容易赢了职业队,他们太开心,给您添麻烦了。”
林晚星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了。
了一天得以放风的小狗,快地冲向看台,见到王法就开始打小报告。
“添麻烦也说不上,毕竟也是学校育建设的成果,宣传一理所应当。”
俞明:“不过教练你放心,那个金老师, 他肯定对我们老师没意思,他看我们老师觉没看饭盆里的红烧香。”
如果说疑罪从无,她甚至都不清楚文成业罪从何来,只能暂时作罢。
“您怎么来了?”林晚星很意外。
桌上摆着一叠红绸,上面还压着一本“《crossword》”
钱老师砸吧了嘴,想说什么,却最后把想说的话咽去。
“这家伙还说人男老师也不瞎!什么意思这是?”林晚星拍了拍祁亮,也跟着告状。
大家都很珍惜。
他们兴采烈参加学校月考,又兴采烈在球场上放肆奔跑。
完成工作后,她回到育材仓库。
而照比赛日程,他们一周末就要迎战申城海波。
“是啊,意思是我瞎吗?”王法闻言, 慢条斯理地反问祁亮。
林晚星只听到最后那句,意识地说:“戒是不可能戒的。”
在交卷后的几分钟,校园像被燃。
林晚星尬了,假装不记得自己上次说了什么,只是讲:“那我次给您再挑两本好的。”
王法边听学生们打小报告, 边慢悠悠从台阶上走来。
周三傍晚,最后一门历史考试结束。
钱老师愣住,顿时睛瞪得老大。
一推门,竟有人坐在里面。
钱老师本人端着他标志的大茶缸,正站在窗边duangduangduang饮茶。
每日考试安排紧张。
“上面的题目我完了,麻烦林老师去图书馆还一吧。”钱老师说。
钱老师端着大茶缸,开始打官腔,林晚星站在一旁听,时不时有小走神。
钱老师:“后勤说太占地方,别的公告都看不到了,直接给我们育组送来了。”
林晚星用力,然后觉得这句话有不对。
见他难得吃瘪, 大家都快地笑了。
“我们坐了一桌,我们不是人?!”秦敖说。
钱老师回过,用他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办公桌。
窗外的夕阳红彤彤的。
他抬了抬帽檐, 眉目清隽。见带着问询意味的目光扫来, 林晚星咽了。
考场外,文成业背起书包,一个人离开。
虽然她观察了三天文成业,也觉得这男生很奇怪,但她确实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
林晚星监考了一天,浑僵,她边活动脖,边看着钱老师。
和第一天的语文试卷一样,文成业卷面字迹工整,答题质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