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低低地叹一声。他没有照话吻她，仅仅摸了摸她的脑袋。

        “也好。”他说：“我也需要你的一些建议。”

        何宴：“……？”

        原莺不满：“对啊。”

        她威胁：“你今天不说明白，就不要上床睡觉了！”

        原莺不可思议：“他都狠狠伤害过女主了，凭什么还可以在一起？”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巴压在她的，好像托付了全的重量――好痛，脑袋要被压瘪了。尽如此，原莺还是乖乖让他抱着。

        何宴：“不行。”

        他又不说了。

        他说：“我只是在想事。”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原莺看了何宴一，站起：“过年我来接你哦。”

        传来低低的振动，她的发梢儿都跟着晃  。

        他叹一声。

        原莺：“想什么？”

        原莺：“变成男二了。”

        他们走单元楼，天已半黑。最后一余晖的尾巴，斜斜照在上，没有温度。

        原莺使劲摇晃他的肩膀：“这句话是今天不和你睡觉的意思！！”

        --

        何宴：“男主呢？”

        啊啊啊！！

        原莺：“……”

        她抑扬顿挫地朗诵被打断。

        原莺握住何宴的指尖。

        他沉片刻，到底松了眉。

        原莺：“你这什么书啊。老套，韩剧都不这么写了！”

        以往是炽的，现在却是冰冷的。

“没事。”他只说。

        何宴：“嗯？”

        他紧紧地盯着她。

        何宴：“沙发不够两个人挤。”

        原莺小鸡啄米：“这才对嘛。”

        她晃了晃他的手：“是不是老钟和你说什么了？”

        原莺：“你以前这个时候都会亲我。”

        钟将清挥挥手。

        原莺：“那你老实交代。”

        何宴：“为什么？”

        怎么老这样！

        “要我说，节奏应该是这样的。”她清清嗓，整理措辞：“你说的，都是前提要。开篇，男主就在五十层的大楼里，寂寞地摇晃着红酒杯。所有人都以为他扳倒了仇人，坐到了最的位置。谁能想到，不胜寒，他每天夜，都会想到被他伤害的女孩。几番挣扎，他发现，他终于离不开她，于是开始发疯地找，可是女孩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掘地三尺都不见踪迹。直到三年后，他无意中遇见了女孩，发现她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男朋友――”

        “没有。”

        钟将清：“得了，要秀恩别在我面前。走吧。”

        原莺恨不得挑一把电锯，把他的嘴巴锯开――什么秘密，什么事，通通都给她抖来！

        原莺消化完：“当然是全都要啦！”

        “何宴，”他什么都不说。原莺不兴地嘟起嘴：“你不开心会传染到我的。”

        “我最近看了一本书。”他低声：“里面，有一个人，被他的亲生哥哥推山，侥幸活了来。他想要报复――至少，让他的哥哥获得应有的惩罚。他找到了办法，也是陷阱。他要伤害喜的人，才能成功。这个时候，他该怎么选择？”

        “新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