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莺绕着他撒:“爸爸,不是拍照吗?再拍几张合影吧,拍吧拍吧。妈妈――你看,爸爸对我臭脸!”
于姝丽:“现在对她好不就是了吗?”
贺知宴:“在医院,估计要到了。”
原莺:“嗯!”
原莺:“为什么?”
于姝丽掩嘴笑。
他问:“你决定了?”
贺知宴微动:“嗯,好看。”
原莺:“哪里不像?”
他就记得那张缺牙的全家福了是吧!
过两周,跟他一起去挑礼服。
大概,在得知他份后,那些对贺家的不满都嫁接过来。
原莺想了想:“大哥说,他其实还看重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去分公司。”
贺知宴沉:“那么,就和今天一样吧。”
贺知宴:“门牙。”
贺知宴:“过两天,带你挑一礼服。”
原评章哼一声。
原评章:“我是让她拎拎清楚,明白这小以前怎么对她的。”
贺知宴的脸淡去:“这不是理由。”
见他不愿多讲,原莺也不再说。
原评章:“不嫌待在贺家难受了?”
原评章不悦地哼一声。
贺知宴接过话:“当然。”
“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他坦然:“人在国外,鞭长莫及。以后不会了。”
原莺咬着筷:“不……”
原评章:“你之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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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宴:“你跟你小时候也不太像。”
原评章:“秉难移!”
“哎呀,”原莺挤他们中间:“停止这个话题,今天我毕业呢!”
他们俩闹的空隙,原评章缓了又缓,消化了这一件事。
原莺嘟囔:“你前面几件都这么说。那选哪件?”
贺知宴:“这件。”
专人引导,从一排排裙间挑几件,递给她一条一条地试。
原莺对妈妈一个佩服的手势。
贺知宴神微顿。
贺知宴:“不算隆重。”
原莺:“简单办一就好啦,不要请人。我不想跟贺家其他人打交。”
原莺气得打他。
她以为,上一次询问订婚只是走一个形式,没有想到,贺知宴还有办婚宴的打算。
原莺还喜试衣服的,也不觉得烦。
她说:“你这个时候翻什么旧账?”
原评章剧烈咳嗽:“好好的,说我什么?拍照――拍照!”
席间,于姝丽问:“你们订婚宴办吗?”
贺知宴:“贺家一切事现在都由我主,不会让她受委屈。”
她第五次拎着裙摆来。
原莺:“嗯?”
原莺看他:“贺家老爷……”
于姝丽:“你以前也混账的……”
“我喜这件!”
这一回,是雾蓝的抹裙。丝绒质地,很衬材,展一段格外优越的弧度。像苞待绽的花,鼓鼓,只差一秒的天,花就彻底舒展。
原评章:“你还想有以后?”
原莺溜小白菜:“这么隆重吗?”
一行人拍过合照,顺势吃了一顿庆贺毕业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