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电话里说，你爸在十年前救我一命？”

        “啊――”乔业的痛呼声刚一个音节，一秒一只鞋就踩上了他的嘴，生生堵住了他的尖叫。

        当年乔业把她带过来之后，那位王大哥很快暴了自己的狼野心。她那年才15岁，本无力抵抗这几个比她大了好几岁的男孩，没一会儿就被灌了一杯烈酒。

        “十年前，分明是你把我推到河里，看我要被淹死了，这才开始害怕，找了你爸来救我。”乔苏祺冷笑一声，“我记得没错吧？”

        过去的一幕幕在乔苏祺的脑海里走观花而过，她深呼一气，始终压抑不住那怒火，脆顺从自己的心意，手上狠地用力，只听“咔吧”一声，乔业的手直接被卸了来。

        乔苏祺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答案，不耐烦地一拳打到乔业脸上，“我问你呢，不会答话？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就打到你会为止。”

        乔业喜望外，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大哥两个月，只求他能透一些线索来，让他考个好成绩拿回家交差。

        直到两年后，乔宏意外去世，乔健一家看她一个孤女好欺负，这才又找上门来。

        那次之后，乔宏怒火中烧，想方设法要把王大哥和乔业送去蹲局。后来因为罪行未真正发生，无法判罪，只好把两人关了少所。

        可笑的是，时隔多年，他居然已经忘记了大哥叫什么名字。

        “乔健自以为救了我，后来一直以此挟恩，不是找我爸要房，就是找我爸要车，挟恩图报。”乔苏祺喃喃自语，“不过你不会以为我忘了那个时候的事吧？”

        甚至因为她的不断反抗，还被王大哥扇了两巴掌。

        乔苏祺又一拳打到乔业的鼻上，“我问你话呢？我没记错吧？”

        她蹲，看着一脸死灰、鼻涕泪了满脸的乔业，有心想要观察自己的杰作，看了一秒又觉得脏了睛，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乔业疼得目眦裂，却连一声尖叫都发不来。

        大哥直言想和乔苏祺交个朋友，让他把乔苏祺带到“暮”来。

        乔业瞪得珠都要从眶里掉来了，十年前，乔苏祺她才11岁，她怎么会记得？

        想到那一晚的事，乔业的瞳孔猛地一震，无端的恐惧笼罩在他，骇得他连手腕和膝盖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连忙大喊：“是王大哥要灌你的酒，我一直在拦着他！”

        鼻被重击的觉实在是不好受，乔业只觉得霎时间整个世界“嗡嗡”作

        看着又一拳快要落来，乔业连忙从卡血的咙里挤一丝气音：“啊~”

        随着少女轻柔的嗓音，乔业被酒糊住的脑蓦地清明，他想起来了！

        5年前，他上三。因朋友介绍，结识了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大哥，大哥看他被学业困扰，便说他有办法能搞到联考和模拟考的题目和答案。

        “你抢了我的手机，不让我向爸爸报信。到了这里后，就开始灌我的酒……”

        他的巴被卸了，嘴里的涎和被打来的血丝一起不受控制地淌来，到他的巴上、脖里，又顺着他的到地上。

        要不是乔宏那天班早，想亲自接她晚自习，却发现她不在学校，又很快顺着监控追查找过来，还不知会什么事儿。

        乔苏祺脚微动，又卸了他的巴，确认他再也发不一丝声音后，这才放心大胆地开始报仇。

        好半晌之后，乔苏祺才慢慢收了手。

        乔业当时信了大哥的话，便不顾乔苏祺的反抗，是把她拖到了“暮”。

        她拿了前几天收拾劫匪时用的折叠防棍，左一右一，棍狠狠落在乔业的上，保打的都是人的痛觉神经最灵的地方。

        也因为乔宏的毫不留，乔宏和乔健近乎断绝了关系，后来的两年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后来也不知大哥从哪儿听说，一年级的年级第一，也就是乔苏祺，是他的堂妹。

        对于他无力的狡辩，乔苏祺只是冷笑一声，“你自己一直通大脑，就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说着：“5年前，我本来在学校上晚自习，是你把我带来，带到这家新开张的‘暮’，说里面有好东西要与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