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啦。”陆宁蹭了蹭他的，“若真有这么一日，我会很乖很听话的。不会闹腾，不会任，不会置自己于险地。”

        “……怎么好像矮了不少？”陆宁看了看四周，虽然环境同以前比变了不少，但依稀能辨记忆中的模样。没找错地方啊。

此，无可挽救。

        “那可能是你这几年长了许多。”

        最后，他抱着她坐在湖边，偎依在一，望着橙红的太阳渐渐坠地平线。

        陆宁：“啊？我怎么不知？严重么？”

        李玄祯解释：“镇南王病了，她才临时走的。”

        李玄祯默了默，：“据我所知,  他并没有真的病，只是个样引岳母去南竹岛而已。”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湖边芦花飞舞，那对白鹤踱着悠闲的步，偶尔抬，望见那一对拥吻的影。

        他的手指轻轻过她的小脸，“行。尽淘气吧，我受得住。”

        陆宁想了想，“九、十岁的样吧。”

        陆宁说很很，结果到了之后，两个人看着只比陆宁了没多少的木棉树惊讶了。

        “宁宁，世上没有绝对的一帆风顺。即便是我，有时候也有意外，或者无可奈何。”他静静说着，“若我真的有一日不在你边……”

        秦冕这个名字在她的描述里现过不止一次。李玄祯因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不兴。或许他还得谢秦冕，若不是他，陆宁小时候可少了一个照顾她的人。

        算了不纠结了。她把树的杂草了，又开始刨土。位置可能记得不太准确，两个人刨了许久，才找到一个丝绸布包。

        上好的桃花粉料，上面绣了白蝶穿

        格、过家家、抓石，她的童年无疑是乐多彩的，甚至有几分任嚣张。李玄祯默默听着,  待听到她在私塾时拿着弹弓偷偷了先生时,  笑了一声,  “最近总觉得你变得淘气了，没想到你小时候就这样。怎么在长乐山上那样乖巧？”

        不巧得很，李玄祯提前收到消息，说是颜知赋不在杭州,  去了南竹岛了。陆宁原本愉悦的心大大打了折扣,  心自己的这份任定然是遗传自颜知赋了，先前她还说不愿意去南竹岛,  怎么忽然又去了？

        陆宁：“最开始在长乐山上又没人给我撑腰，当然要装得乖巧些。而且我也不是故意欺负那个先生，是他先冤枉我抄袭的,  我才不受气包呢。人活着就是要利，不能平白受欺负。”顿了顿，又叹：“当然，世上不是每个地方都讲理的，没人撑腰的时候，有时候不得不委曲求全。这是没办法的事。”

        陆宁：“……”

        “是一棵很很的木棉树，到了天，就会开满艳红的花。我在那树挖了个，每次有好东西怕别人抢了，我就把它埋在那儿。”她不好意思，“孩提时候的藏宝之地，我连秦冕都没告诉过哦。现在想起来幼稚的。”

        第97章  、南巡伊始（四）

        李玄祯笑：“嗯，明白了，你淘气都是我的责任。”

        男失笑，她的手指,  “我倒觉得还是宁宁更会玩一些。”这段日上蹿的，顽地跟小猴似的。

        少女抬朝他笑了一，“幸好，我现在有世上最大的靠山。所以我淘气也是在所难免啊。”

        即便无法见到母亲，但杭州是陆宁长大的地方，多年未归，还是少不了兴奋。一路上,  她都在同李玄祯细数她少时的种种。

        她，“就是你的责任没错。”

        陆宁：“……好吧,  我爹娘比我还会玩儿。”

        李玄祯：“你上回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男人欣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嗯。”

        横跨这座山林，便能看见杭州的官了。之所以他们不走大路却选了这小路，是因为陆宁说要来这林里见一见“故人”。

        少女搂着他的脖笑声来，笑声在林间回响，银铃一般悦耳动人。

        李玄祯和陆宁踏杭州境时,  正值榴花照的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