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记者报，本次会议的重议题是监督市场经济主的规范，清扫灰产业，打击经济犯罪，对网络诈骗、非法赌博、暴力勒索等危害公民生活的行为严惩不贷……”

        等闹事的一行人走后，严慧文对鼻青脸的调酒师：“把监控调来。”

        几个彪形大汉尽职尽责地抡起酒瓶，砸在柜台上，洒了一地的碎玻璃和酒，调酒师抱着脑袋蹲在一排小后。

        邓太太抿了抿嘴，让后面的几个大汉都停。

        那边着一粤普：“当然可以啦，B国了，我正好有空。”

        严慧文：“你跟我来，我带你把这店从上到搜一遍。今天正好每个女孩都在，我把名单给你，你对着人一个个清。”

        电视屏一黑，被关了。

        严慧文叹了气，“邓总每次都和赵总一起过来，他俩叫八九个女孩陪酒陪唱，邓总过夜也就那么三四回。邓太太，你是知我的，我以前业务的时候就不擅长骗人，要不能混到这行当来？”

        服务生带她电梯，边走边说：“是个开凯迪拉克的富婆，绪很激动。”

        邓太太又骂了几句，对跟班说：“收工收工，走吧。”丢一张卡，“赔你的酒。”

        电梯里还站着个男孩，不到二十，穿着运动衫，抱着篮球，染黄的发滴着汗。

        男孩低不敢说话，了电梯，瞟了他妈，嗫嚅：“我不是学习的料，考两年也没考上大学……”

        她只略涂了红，握着手机，推门去。

        七森会所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外，有服务生急匆匆地敲门：

        严慧文扫了，“我这里没有这么漂亮的。”

        “谢谢，完事给您红包。”

        “这些人我看过了，没有。”富婆目光复杂地望着她，甩给她一张白底证件照。

        直到电梯门关上，女人仿佛还能听见篮球在走廊里“嘭、嘭”跃的声音，握紧拳。

界、新闻界代表均有席。

        “严家宇，我不是给你报了补习班吗？怎么不去？你还敢打球？！”女人素净的脸显一丝怒火。

        她把前台的电脑开了，调员工名单，连厨师清洁工都在上面，邓太太仔细瞅了，确实没有姓乐的。

        “不好了慧！有人来闹场，说她老公在我们这包小三。”

        “女士，你有证据吗？你老公是谁，找了哪个小三？我们这业务的女孩都在这，你一个个看，要是有，我把她揪来给你置。”

        富婆拨开人群，看到她，先是一愣，不确定地：“……严慧文？”

        “你搞笑呢！”邓太太双手抱，“你店里都能飞女明星来，就是演技稀烂，这陪酒坐台的没受过专业训练，就是不行。”

        到负一楼的时候，酒柜已经被砸了一半。

        富婆撑着柜台，手指上硕大一颗钻戒，“叫你们老板娘来！我老公被狐狸迷得家也不回了，儿也不了，好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三有这么大魅力。你们几个，给我把酒砸完了，我看这鸡窝敢不敢报警！”

        “不学也得学！想跟你哥一样？”女人突然喊来，尖锐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不用啦不用啦，都来你这玩过多少回了，别见外，次打个五折。

        “您几位慢走。”

        男孩吓得球都掉了，“妈……对……对不起。”

        老板娘此时走到跟前，也一愣，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邓太太，你挨个看看她们，是哪个小三？我家店小，女员工就这么十几个，从不外勤，她们名的房产车我都清楚。”

        “不用了，我看在跟你同事一场的份上，就相信你。”邓太太低骂一声，“老邓就往七森跑，我哪知他还去了什么别的鸡窝？妈的，跟赵柏盛混一起，迟早得死！”

        沙发上的女人年过四旬，穿着黑的长衫长，五官标致，脸上已经现了皱纹。她放遥控，平淡：“我这就来。”

        严慧文淡淡：“你先确定照片里这个人真是夜总会的小，再去找。”

        “妈，面有个女的在吵架。”

        又当场拨了个电话：“五哥，七森会所被砸了，有几个男的好像是上的，把我们员工打得没法工作了，能不能帮忙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