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啊！我回答：『不曾想过关于那个问题。』所以现在该换克楠先生回答我的问题了。」季初弦瞇起双微微笑。

        「嗯……不曾想过呢，关于未来这个问题。」季初弦耐人寻味的表，望着自己的画作摇说。

        一名为希望的倏地衝仲克楠的怀，「我明白了。」仲克楠对着羞的季初弦温煦一笑。

        季初弦的画笔停在半空中，当她将笔尖及画纸时，晕染开来的顏看在她里此时成了整幅画的第二个污。

        「这么想就对了。」季初弦粲然一笑，「不过我除了要当你的第一位客人外，我还要当你餐厅的东喔！」

        「克、克楠先生又来了！又再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季初弦听到仲克楠对自己的称讚后，她的脸比刚才还要更红，她甩开仲克楠的手转过面对她的画作，让仲克楠看不到此刻因他的讚而面喜悦的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欸！」

        因为哥哥的债务吗？

        「对我来说，你的告白并不只是空气，而是与我息息相关的氧气。」季初弦的低，用她乌黑的长发遮住她害臊泛红的脸，「……只是需要给我一时间思考，好吗？」

季初弦的这个问题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他捎了捎害羞地回答：「……就觉那一天的自己有逊吧？而且……」

        季初弦的这番勉励与支持又成为了仲克楠填补他心灵的一帖良药，他又再次对自己的梦想燃起希望，「听到你这么说，我一定要卯起来实现梦想，为了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位客人。」

        季初弦放画笔，转和仲克楠面面相覷。关于仲克楠提的问题，她选择无是并且反过来问他：「克楠先生呢？克楠先生未来的梦想是什么呢？」

        季初弦将这句话埋心扉，她知若她又再次提起这件事，只会徒增仲克楠的愁闷。

        「为甚么没想过呢？」仲克楠顺着话题好奇问。

        当仲克楠提及梦想的同时，季初弦在他那双乌瞳中看见了他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

        「对了，你知你专心作画的模样很迷人吗？」仲克楠用玩世不恭的语气，将话题转移为这微妙的气氛找了个。

        她对仲克楠投以真挚的神，笑鼓励：「克楠先生，你一定可以到的。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会成功完成梦想，到时我可要成为你的第一位顾客喔。」

        「不过这梦想似乎距离现在的我来说……有遥不可及。」突然想起甚么的仲克楠，表艰深的笑容说。

        「哪里会让人误会？我可是都说实话呢！」仲克楠灿烂笑，他站起仔细欣赏季初弦的画作，「你的画真的都很漂亮，画工不但很好，容也十分有意境。绘画这么厉害的你曾经有没有想过……未来要当一名画家呢？」

        「才不是这样的……」季初弦斩钉截铁地看着仲克楠，毫不犹豫地将他要继续的话语给打断，「自那天过后我从来不曾把那件事当作没发生过，你的告白就像一个不去的痕跡，狠狠地地烙印在我的心上。只要想起……就会让人心难耐。」

        她的辩论仲克楠无话反驳，于是他只好清了清自己的嗓说：「我的梦想是继承我老爸的意志，在未来开一间专属于自己的小餐馆。不以赚钱为目的，而是让客人心满意足填饱肚为目标的小餐馆。」

        她原本一直掛在脸上的笑容，两边的弧度缓缓收合，然而如此细微的变化，仲克楠并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