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凉的东西突然贴在她的脸颊上,是雒思枉。
对方左手夹着一烟,右手给她抵来一杯冰,他的表很不耐烦,之似乎还蕴藏着更大的怒气,大概是不满意自己坐来这边吧。
祝千千转过。
但祝千千哪里是在“醒酒”?从想到雒思枉的手放在自己乳房开始,她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一会复盘着两人唯一两次亲密接的细节,一会浑浑噩噩地想着自己还没回复lust上的消息,现在的她,可能确实很需要上线来上一次。
邢宇借着起拿果盘的姿势,往祝千千那边看了几,看到她面通红,神涣散的样,他都快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他偷偷拿起手机,在群聊里发了个消息。
雒思枉的手不算宽大,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有些许茧的痕迹,其他地方虽然没有什么瑕疵,但也不算细光,大概是近几年才开始好好保养的。上一次摸到这双手,还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祝千千突然觉得自己的穿来一阵异样,好像急切地想要碰些什么,总之不是被空空地撂在这座沙发上。
然后邢宇就鬼鬼祟祟地低发送着什么消息。
她往雒思枉的方向挪了几,雒思枉从门起就脱了西装外套,就放在自己旁边,祝千千一直挪到坐在了雒思枉的西装摆上才停,隔着、安全和裙摆,还是能受到男人西装面料上传来的一丝凉意,让本就燥的她舒服地松了气。
“说好了,今晚我第一枪啊。”
其他人似乎没有在玩游戏了,齐导作为刚才的亲历者,把祝千千现在的沉默归结为“喝多了”,他很贴心地拉着众人聊起了拍摄和周期的问题,自然地把祝千千排除在了聊天之外,让她好好醒酒。
她早就湿透了。
祝千千的视线已经从雒思枉的手指转到了男人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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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听见雒思枉对齐导说:“散吧。”
祝千千的脑里只剩一个想法:完了。因为伴随着湿一起袭来的,是的阵阵空虚,好像有一羽在蜜反复掠过一般,她夹紧双,那意却变得更重。
雒思枉着烟,在他前倾去弹烟灰的时候,祝千千就能看见他的结和锁骨,在第一天的戏份中,他就是这样拿着自己的手,一路从咙摸到锁骨的凹陷,再来到肌……
旁边还有几个人借着酒疯不肯散,但邢宇突如其来地喊了一嗓:“明天还拍摄呢,都不活了?”
无所谓。祝千千想,只要忍过今晚,之后一定再无交集。
“没影响,还是到手了。”
祝千千觉包厢里的其他人好像都不存在了,周围窸窸窣窣的讨论也不过是一团团气发来的声音。
“快散场了我告诉你们,先把车开来楼准备好。”
她接过杯,两人的手指短暂交错,祝千千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脑了。
包厢实在太闷了,雒思枉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作为一位演“花瓶弟弟”的演员,他从脸到上的肤状态依然维持着远超36岁人群的平,加上他不门,所以算得上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