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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

        “问你呢银霁!”他还理直气壮地立起眉,“好像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对世界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了,到底是为什么?”

        元皓牗暂时保留意见,多半是没分清银霁这段是在代凶手,还是肺腑之言。

        银霁摸摸后脑勺:“原来如此……怪不得动辄甩神诊断书呢。那没事了,反正我不想和这种人享有同一种死法。”

        元皓牗看起来有话要抱怨:“是的,你老是满脸嫌弃地躲开人群,我好不容易帮你抢到秋千,咙都叫破了,你也不去。”

        严格意义上,银霁并不能确定“那个”算是人;生命的本源应该把死的本源也去,对她来说,本源应该命名为“一位橘肤老太太不知杀了什么东西案”。

        “你确定是亲‘看’到的?那你快说说怎么杀的。”从动词判断她的参与度尚在安全线,元皓牗小小地松气,了个“请”的手势。

        这条后巷与大狗看守着的近不一样,通常是紧闭的,可那个木门经年累月地阻拦着行人,从里已经腐败了,而今破一个奇形怪状的狗——如果是不够的人类幼崽,一弯腰也能通过。

        “可我真是亲看到的。”

        时间被拉回了十几年前,真是谢谢他没供大将军陨落的真相。

        “对不起。”

        后巷与对面的小区以一条臭沟为界,那里住的大都是幼儿园老师及家属,橘老太就蹲在臭沟的这一还不到接孩放学的时间,银霁想到了第三种可能:她是从地里钻来的。

        “说个更近的吧,”他懒得再追究银霁的信息源,“红谷滩随机杀人案的凶手。只是他的归因模式和你不太相同。”

        被杀了个回枪,银霁一刻也不敢放松,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说:“行,这可是你要问的——你知我们幼儿园有人被杀了吗?”

        看来他们对这个案件又有相反的看法。不想拐到不必要的话题上浪费力,银霁的策略是跨步总结时间:“没什么不一样的,既然大众及套设施都觉得成年男应该对老婆唾手可得,更确切来说,‘妻源’向来是随取随用的,可时代变了,有些妻源竟敢框架、用所谓的‘自由’去破坏‘责任’,这个凶手为了捍卫有利于他的规则,即便当事人没惹到他上去,也代表了毁灭稳定的变数,当然要未雨绸缪地消灭掉了,很多支持者还觉得他替天行呢——世上哪有这么多客观、理智、顾全大局的圣人?是个人都天然为自己的立场而战斗,即便真有这种傻,失去一切后也会为曾经共了对手而后悔,什么勇敢善良、不畏权,那都是把敌人当同胞的愚蠢法,因此,在‘中间’的我也在有意无意捍卫那条基准线,为了让生活更加轻松和稳定,见势不好,还会主动把蹿上来的人往踩,边的人都这么,我也不会觉得很愧疚。”

        银霁看看这一唱一和的,面很是不虞。什么叫“这种况”?他个拉偏架的裁判怎么突然跑到敌人的战壕里去了?

        元皓牗神向上飘,真的陷了回忆,没过三秒钟,又捶了银霁的兜帽一记:“你又开始了!杀人就杀人,还在幼儿园里杀,画风太不搭了!”

        “比如呼兰大侠?”

        元皓牗一摊手:“我哪知,我以前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余成荣比他更快判断:“你的想法都是人之常,真正能够痛决心付诸行动的人,为顺利脱罪,通常都会调自的特殊,让人觉得他不备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且尽力避免在警方面前提及公序良俗。”

        那天中午,天阴沉、闷雷,隐有暴雨袭来之势。银霁本就觉得气闷,加上刚幼儿园,满都是不受控制的陌生人,实在吵吵闹闹的人群,远远站着都嫌烦,于是趁老师不注意,脱离了大队,独自溜到幼儿园的后巷中去探险。

        “是这样的,有一天中午,我们班在场里玩的时候,我一个人觉得无聊——”

        余成荣不置可否地笑笑,抬看向元皓牗:“她这种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句话说得实在不好,余成荣笑中的苦味都开始回甘了:“很多连环杀人犯也有你这种想法。”

        来自地底的老太太背对银霁、面

        “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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