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尽数被司玄感知,他更是卖力地扶着楼灵溯的腰,让她配合着自己起伏,坐姿让他整根没入,带来无尽玄妙的快感。楼灵溯最后只如一滩春水,彻底瘫软在司玄身上。司玄却如不知饱肚的饕餮,又将楼灵溯放平,借口“妻主累了就好好休息,让我来。”,将她吃了个透。
反复攀上高潮的楼灵溯只有一个念头,嗯,处男。
司铭礼身披一件黑色大氅,没在夜色中看着牢中的刘缘。岳慧兰做事有度,并不曾对刘缘用刑,是以她虽形容狼狈,精神却很好。
刘缘跪在地上,隔着牢笼对司铭礼行了大礼:“罪臣见过长公主。”
司铭礼垂眼看着地上的人,声音中尽是冷意:“你最好能解释你的愚蠢。”
“此番计划失败,罪臣自知死罪难逃,定会担下所有罪责,还请长公主宽心。”
司铭礼冷哼了一声。刘缘继续说道:“罪臣虽无法除去楼灵溯,不过江南居家勾结外敌已是罪证确凿,居家家主居盈罪臣一命人关押在山匪遗留的山寨中,长公主只消派御林军前去,自有人安排妥当。”
司铭礼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刘缘:“就如此?”
刘缘咽了口口水,干涸的嘴唇上已是一片白色:“罪臣已知晓天雷由木炭,硝石,硫磺萤石,朱砂,乌石物混合而得,扎木达已死,长公主可说楼灵溯泄露了天雷配方,女皇即使不全信,定然也会对她起疑。以此为契机,今后长公主再伺机而动。”
刘缘眼中出现哀恸之色:“罪臣得幸追随公主至今,今后恐怕无法再追随公主,还望公主一切安好。”
司铭礼一直淡漠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她涂着蔻丹的指甲陷入掌心,目光中满是森冷:“本宫身为公主,却无缘皇位,又有什么安好?”
跪拜在地的刘缘目露哀恸,愣怔地看着眼前的绣花鞋。司铭礼是长公主,礼乐射御书数无不出众,论才学与叁公主不相上下,只可惜她越长越像张贵君,也就是前宰相张素晴的长子。女皇为了防止朝臣干政,是决计不会让一个被众人知道生父是谁的公主继承皇位的。
刘缘无声叹息,似要将胸中浊气排出,却又在胸口狠狠哽了一口:“公主,外戚不得干政是本朝祖训。公主若能撇清与陈老的干系……”刘缘没有说下去。
“自己也觉得荒唐了么?”只要她还长着这张脸,陈家就不可能放过她,女皇也不可能放任陈家。
长相肖似女皇的司铭贤,完全没有这种顾虑。她司铭礼,居然输在了一张脸上。
司铭礼转身欲走,脚步却迟迟钉在地上:“刘缘,你追随本宫是为何?”
刘缘一滞,周身温度骤降,是刺骨的寒凉。司铭礼冷笑:“荒唐!”
司玄混蛋了一夜,房间里淫糜的气味让两个惊醒过来的宫人面露惊恐。楼灵溯腰酸背痛,眼角泪痕犹在,看在宫人眼里却十足是个占足了便宜的登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事当即被禀告了司铭礼。
司铭礼看着跪在跟前的楼灵溯,司玄被御林军扣在房中,此刻是无法前来护着他心上人了。
“楼翰林……”身着绛紫色暗金纹袄裙的司铭礼故意停顿了下,慢悠悠道,“本宫听闻不少市井妇人为了娶高门贵子,便会设法诱惑男子偷尝禁果。没想到,这市井下作手段楼翰林也知道。”
“本宫是夸你好胆色呢,还是楼家已经选好了风水宝地?”
楼灵溯恭敬回道:“臣不敢,臣对叁皇子情真意切。”
“情真意切?”司铭礼想起昨夜牢中的刘缘,怒从心头而起,“你……你怎么敢!”一个两个对皇家中人起了这种邪念,真是不知死活!
“来人,将楼灵溯押入大牢,待回京都发落!”
色字头上一把刀,楼灵溯坐在地上,愣怔地看着对面的刘缘,思考着自己因为男色惹来牢狱之灾,是不是有些愚蠢过头。
刘缘见她呆坐不语,终于道:“楼翰林?”
楼灵溯闻言回神,客客气气道:“刘大人。”
自然客套的态度让刘缘晃神,僵直了片刻才找回了舌头:“楼翰林这是?”
实情自然不能说,传出去毁了司玄清誉,楼灵溯没觉得此事显示自己能耐,只挠了挠头,含糊道:“冒犯了长公主。”
“哦。”刘缘见她不愿细说,就只简单应了声,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