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朋友,你又怎么会被误认成他呢?我知的、一定都是那个罪人的不对--」
「我知,当然。」乔阳接着说:「你还是那个黏着我的我的甜心,这一永远不会改变,而你也会继续拿你中文的疑问来问我。」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将通话结束。eilin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会有这样的反应一都不在乔阳的意料之外。
「你心里一定认为同志不可信任吧?」他的声音很轻:「听着,甜心,我并不觉得我的存在能改变你的信仰,当然,也没有这个必要。你可以认为同恋不适合,但请不要再说他们不该存在--」
只是在那种绪的化,乔阳忽然想起前几天charles带他去entienne店里的景,那杯他为乔阳倒的苹果白兰地--酒意彷彿现在才醺上他的脑袋,醇香的味,他捂着脸,缓缓倒到后平板的床上。
「我亲的eilin,我只是想说,我被误认成汉里并不是他的不对。」乔阳地打断eilin有些歇斯底里的发言:「还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汉里是罪人了,他并没有错什么。」
「怎么会没有错什么--」她尖叫:「同恋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就算汉里是我弟弟--噢,我甚至不想承认这,他还是背叛了上帝!」
「不,haley,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
「haley,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他分明前些日才意识到,自己和男人也有可能。这本不该是一个好的世界,大家似乎只能一边喝着柯梦波丹,一边安彼此的心。
「我很抱歉,haley。」eilin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是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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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到抱歉,甜心。」乔阳发几声轻笑:「事实上,我反而更喜你这样毫不遮掩的绪。」
「噢,我很想如你所愿地这样告诉你。」乔阳的语气带了淡淡的苦涩,像是喝了一杯没有冲好的咖啡:「但以神之名,我敢保证我说了谎,我会对你更加到抱歉。」
「甜心,我并不想和你讨论宗教信仰的问题。」乔阳在听到eilin尖声说「同恋不该存在于这世上」时,他的心彷彿被什么掏空一般:「我猜你没有想过,正在和你说话的人,也是你所谓的罪人呢?」
「这样……我还有谁可以信任呢?」eilin在语尾现了非常明显的颤抖,乔阳甚至能想像她手里着手机、颤抖着嘴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