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也从库什的座位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凯洛充耳不闻,紧随莉莉的步伐离开。
莉莉惊讶地看着凯洛,又回看了一库什。她知这两个人早就认识,没想到是在帝国研究院时期就认识。
话音落,
她刚才有一系列可耻的反应,到现在脸上的红和汗都没消失,间也微微湿。
莉莉愣了愣,在桌面上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无影无踪。”莉莉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凯洛只是冷笑,显然不会听他的话。
凯洛在门停步,慢慢转过来,阴冷地说:“你最好吐有用的话,库什。”
“我以为你不表演‘戏’。”库什轻轻讽刺。
“――凡存在的终必归于无有。”库什在她背后念这行字。
他靠在椅上说:“如你所言,这是指导,不是表演。”
她连忙收拾东西走了。
可能是因为她跟凯洛睡太多次了。
它不见了。
不是变透明了,是“消失”了。
“天就要到了,凯洛。”库什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绷直的钢丝,勒得人不上气,“关于‘那件事’,你不想聊两句吗?”
上,她已经在他安静的抚摸觉到间氤氲的湿气。
凯洛轻哼一声:“动手吧。”
莉莉连忙坐直,并拢了。
“它的‘存在’被抹消了。”库什缓声,“你需要为节实践课补充一块石板,凯洛。”
“石板去哪儿了?”她问凯洛。
“等等,我想跟你谈谈。”库什叫住他。
她本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仅仅是因为被凯洛摸了手吗?但是库什也摸了她很多次,她本没这种的反应。
她开始动笔时,每一个横折弯钩都如此畅,清晰,仿佛已经训练多年。而且她写的古文绝对不是“无影无踪”,而是一句更长,更复杂的话,她也不明白意思。
莉莉想着想着,脸更红了,连耳朵都在发。
因为她表现得如此明显,完全是初尝禁果的少女,脸上和上都藏不住心思。
“还有……”库什慢慢地说,“你的技艺似乎比在帝国研究院那时候……更加……纯熟了。”
她觉得库什一定会看来什么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莉莉。”库什缟玛瑙似的睛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有多说。
石板消失了。
凯洛慢慢松开了握着莉莉的手。
“石板呢!?”莉莉只关心这个。
“要写什么?”凯洛低声问她,如窃窃私语。
莉莉对他的缄默充满激。
凯洛皱了皱眉,指着莉莉说:“符文是她写的,你最好不要据此判断我的‘技艺’。”
库什也低看向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