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人太愚蠢了，无偿资助只会养活一群懒鬼、血虫。”拂晓公不屑，“息贷款才能激励穷苦学生努力奋斗，给他们一个定的目标，让他们充分实现自我价值。这才是培育人才的正确方式！”

        幸好，脱衣舞只持续四十多分钟就结束了。

        “如、如果我还不起钱怎么办……”

        莉莉刚想问“你不是过吗”，他就哈哈一笑，说是“开玩笑的”，然后糊过去了。

        莉莉谨慎地抓了一，发现绳绑得很紧，没有任何弹。

        “北境的资助就不用还啊？”莉莉震惊万分。

        这四十多分钟可能比她一辈还漫长。不过结束的时候她并不痛苦，只是有种烈的震惊夹杂着羞耻，心无比复杂。

        “不知……”拂晓公懒散地摊开手靠着沙发，指间夹着雪茄，长鲁地放在茶几上，几乎要伸到莉莉面前，“用来喂狗？哈哈哈……”

        莉莉犹豫着。

        “可惜他们的事业大多中途夭折，现在连利息都还不起……为了避免他们走上卖官的末路，我仁慈地提供了这个机会。你有看上哪个吗？他们已经失去了人自由，你可以直接用绳牵走。”

        天哪，希望“鳄鱼池”真是个村。

        她的心非常快，脸也是的，手和脚都有种黏糊糊的觉，不知是因为摸到了他们上的汗，还是因为被过。

        他总是吊儿郎当的样，莉莉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认真的脸。

        “是什么让你觉得不用还的……”

        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

        如果还不起钱，她要像刚才那些男人一样去脱衣舞，或者被扔去鳄鱼池！

红得冒烟。因为这里看起来梆，手却很舒服，她第一次受到这种奇妙的一。

        “这些男人是……？”莉莉疑惑。

        “……不如你绑条那样的绳，然后跪给我吧。”他在狼人的手背上捻灭雪茄，漫不经心，“我给你免利息。”

        “这个疼吗……”她小声问。

        莉莉差吓晕：“你要一个肾什么？”

        “不！！！”莉莉定拒绝了。

        舞男壮汉们全都晒了均匀的麦，有些更黑一，是因为抹了油。红绳的勒痕顺着肌纹理，不是特别明显。

        莉莉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拳。

        “很好，次再敢欠债就直接去鳄鱼池吧，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拂晓公拍了拍手，让狼人把这些壮汉押送走，“祝你们事业顺利！”

        “谢谢……”

        “我的资助对象。”

        莉莉的睛和手本忙不过来，被他们各种小动作引或者搬。

        “那就难办了……”拂晓公的神很认真。

        鼻梁得惊人，睛大而明亮，是能在人群中一抓住所有视线的英俊大方型帅哥。但他严肃时如同月相由晴转阴，睛是极浅的褐，睫微微泛金，有种锋利刺骨的……危险。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他们嘴里堵着东西，除了嗯啊声什么都发不。只能继续努力地朝她腰，展现自己的特长，乞求多一关注。

        但莉莉也没有觉到开玩笑的意思，她吓得连连摇。

        “等等，你资助给我的钱，我是要还的吗？”她站起来地问，“甚至还有利息！？”

        然后她想起来，她也属于拂晓公的资助对象。

        拂晓公轻描淡写地说，他取了一支雪茄，狼人躬给他上。他深深了一，呼完的白烟圈。

        “不用你还钱。”他把从桌上拿来，笑着说，“就当是预支的佣金吧，以后布雷司要承蒙你的关照了。”

        “你还不起债可以割一个肾给我。”拂晓公用平静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