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假的,不过有些人比较,或许能闻到妖草的味,刚好是同系就会被味引而心动也说不定。」
「啊!!是那个草吗!妖喜吃的草。」
雪央第一就对他反。
「好啊,那先来算帐,都是你害我喝那什么妖草,你知我这些天有多苦吗!」
「今天找你来还有另一件事。」
「你这种卑鄙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喜你?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一直偷窥我们教室的诡异傢伙,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看鹿行,变态!」
……透视,该不会是可以看到衣那种?
然而无论雪央怎么骂,贝里奇都没有抬,让她愈骂愈气,甚至揪起对方的衣领摇晃:「老师没教你,跟人说话的时候要看对方的睛吗?你这没礼貌的!」
「蓝的……妖草。」
「在哪里都可以整理心。」谢非烛让贝里奇先离开,关上门后坐到雪央对面,双手置于桌面撑着巴。
「我以为,那杯饮料是鹿行的珍。」
「可是,我想回家整顿心。」坏事一件接着一件,她有吃不消。
「对……对不起。」贝里奇垂得非常低,囁嚅:「因为我很、很喜鹿行。」
她现在总算知为什么妖那么她,在妖里她就是那什么米其林,移动型的餐车!
「我确定。」贝里奇的语气很肯定,缩着他浑圆的躯,视线落在地面。
贝里奇似乎被雪央的气势吓到,整个人怔住,睛睁得大且圆,看她一后立刻转开目光。
谢非烛带两人一间小教室,让两人各坐一边,关掉教室的音乐,接着开:「雪央,他叫贝里奇,就是他在你的饮料里加料,你们年轻人自己谈谈。」
雪央望向老师。「什么莫名其妙的传说,这是真的还假的?」
「老师,那我……」
雪央懨懨的说:「老师,我觉得心受创,想要早退。」
「真的?小鹿是清白的?」
谢非烛朝她了个,雪央崩溃捂脸,呜呜呜,今天穿q版小猫衣啊,这样要怎么见人?在学校里没隐私啊。
「别勉他抬,贝里奇的异能是千里,因为包透视能力,他不看你是对女的尊重。」
「那刚好相反呢?」
接把讯息切断,雪央忐忑不安的楼,谢非烛和往常一样穿着熨工整的黑西装,一丝不苟的将瀏海梳,他旁边站着有些熟的男同学,棕杂乱的发宛如鸟窝,型圆的,脸上佈满不讨喜的雀斑,还一脸厌世。
「什么!」雪央拍桌而立,「是你?为什么要这么!」
「草?草??」雪央一脸懵,她明明吃的是妖,哪是草?
「蓝妖?哪种蓝,给我编号。」在何日青那里受过训练,知询问妖的时候最重要的是问号,才能给相对应编号的妖。
幸好这个小教室很安静,雪央才能听见对方如蚊蚋的声音。
贝里奇疑惑的抬,见到雪央兇猛的神又俯首:「不是妖,是草。」
看着谢非烛严肃的神,雪央知他要谈正事,不禁起膛正坐。
「不准。」
「你喜小鹿和在我饮料里加料有什么关係?」
站在旁边的谢非烛附和:「对,他偷偷放的是磨碎的蓝妖草,至于为什么放草,似乎是因为他听信某种都市传说,在那个传说中,异能者和白纸用同一株妖草的话,两人就能成为恋人。」
同样用望远镜偷窥夕言的雪央其实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她很快揭过这个话题,转重:「说,你在饮料里加了什么!」
雪央又拍一次桌,有严刑供的架式。
谢非烛,:「我也很疑惑你的妖从哪来,贝里奇那天刚好去教职员室拿讲义,来听到你和鹿行的声音吓得把讲义洒满地,他边整理边偷看鹿行,因此能确定鹿行没有加料。」
最不想面对的问题还是来了。
「会觉得很臭很讨厌吧,但这只是少数例,大多数人本应不到。」
「我就因为这个传说就被……欸?不对。」雪央到违和,贝里奇给她吃的是草,那她上的妖是哪里来的?
「对不起。」贝里奇仍然低着歉,这是他来教室以后说的最多次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