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就是午三?”
“有事说事,别喊名儿,那天……等等!”
但二狗知,自己如果再把她推一回,甭是不是自愿的,他都得挨揍。
二丫:“弥补你的过错!!”
“啊,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二丫妹妹!!”
“不是!”
一声‘二丫’刺激起了郝娴浑的,她扭瞧了这小屁孩一,是个跟原主个差不多的小男孩,还一样的乎乎。
二狗惊天动地的哭声响彻山林,两条小短拼命绷的笔直,就是不肯再往前挪半步。
二狗幼小的心灵惊呆了,稚的大脑也完全看不懂她要什么。
二狗见她没回话,了鼻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二狗清了清嗓:“二丫妹妹…那天那事…对、对不起!”
俩人坐在河边,郝娴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用小木棍搞来的日晷仪。
二狗话没说完就被猛地拽了个踉跄,再抬,郝娴已经一只脚踏了河里,另一只手则捉着他的胳膊腕搭在自己肩膀。
郝娴:“……算了,我是傻,你别跟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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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前者无所谓,后者却觉得浑不自在。
“上次就是这个时候吧?”郝娴又确认了一遍。
考虑到还有大半辈铁饭碗能吃,郝娴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这就是她这几天总在河边转悠的原因。
二狗定摇,纠正:“是申时,申时刚过一!”
自己是被从河里捞起来的,那么再一次,是能成功回到新世纪的电脑桌前,还是倒霉的脆就死在了这落后的不知名朝代?
俩人一个站河边,一个站大树底,好半天都没交半个字。
“……哦”
“你不是傻,你只是开窍的慢,我娘就是这么说的!”
二狗挠挠:“你怎么来这儿了啊!”
这应该是今日里郝娴第一次跟二狗聊闲天,二狗顿时受到了鼓舞,觉得自己总算打开了小伙伴羞涩的心扉,并且有必要安这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妹妹。
二狗嘿嘿一笑,刚要再说什么,郝娴却拽着他的袖往河边扯。
“来!”郝娴猛地蹿到二狗边,一把拽住小屁孩的袖。
她生的白净乖巧,两颊都是的小,随着说话一鼓一鼓的很是可,全不像是个乡姑娘。
“,还是不,这是个问题。”
二狗脆生生应了一句,转就跑。
郝娴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空理会专门来找自己的小屁孩。
算了,对于一个会游泳的人来说,想在这么浅的一条小河里达到窒息效果确实有困难。
坐在河边青石上的女童都没抬,不过懒洋洋的敷衍了一句。
“啊,是呢。”
“赶紧,别浪费时间,多推几次!争取一次成功!”
………………
伸脚往河里试了试,郝娴被河冰了个激灵。
郝娴这倒是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那你还真是有个好娘。”
哪想世事无常,她熬夜敲键盘的时候竟然被一闪电给劈死了。
而那女童应的不脆,动作也是拖拖拉拉,手上树枝一甩一甩的着面,上洗到褪的青绿夏衣有一截摆都拖到了河里,却没半分要注意衣裳的心思。
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条淳淳淌的小河,以及小河边上的姑娘。
据说那天午就是这个小屁孩把原主推的,那么如果带着小屁孩再去趟河边,集齐了人、时间、地三要素,自己是不是就有回去的可能了?!
郝娴盯着河面很是发愁,几天前她还一个拆迁包租婆,既不加班,也不用九九六,每天唯一能称得上辛苦的事就是给豆打榜。
二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