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有悔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平淡毫无嘲讽之意，只单纯陈述。

        “我走了，再见。”

        “别动，仔细想，你可能看到他的名字？”

        “停，就站在那里,  不要过来。”

        昊空对这个词不太能接受：“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如今我半分记忆都没有，要么你帮我看看这铃铛和贝壳，能不能从里面找线索来？”

        比‘不是人’更惨的，绝对是‘曾经是人’。

        昊空对自己新抱的大充满期待。

        “等等！”

        发现上并无半分不适,  他向殷有悔走去。

        “这里是哪里？”

        昊空拦住他：“你将我带到此地，好歹先告诉我一声发现我的时候是什么形，万一有个仇家，我也好提前躲开。”

        “你目中有某人的一缕发丝，也许他就是创造你的人，至少同你有关，找到他，你应该就会知自己的世。”

        “倒是有这么个人，不过寻的不是我们家小娴娴，却是你。”

        昊空震惊了。

        “我与活人不同？”

        殷有悔回。

        殷有悔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收拾兔。

        “你醒了？”

        与对方一样，自己有着活人的外貌和肌肤颜，站在光旁边,  同样有黑的影,  但摸摸鼻息,  自己确实没有呼。

        昊空想了想,  又问。

        “畜生，我一定得找到这个‘裴霁’！”

        殷有悔犹豫了一，才手上掐一个复杂的手诀，又将指尖在昊空睛上。

        昊空还不知元婴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贬低自己的话却听的明白。

        他梗着脖：“那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你这是安人的话？”

        “也是。”

        “我陪你一起去找裴霁。”

        “我是……”

        殷有悔说：“毡，被放人族灵魂的毡。”

        “裴霁？怎么会是他？”

        “去哪儿？”

        昊空诧异的看着他,  见他不似玩笑,  又奇怪的上打量自己。

        昊空刚睁,  就看到一个又又瘦的男人坐在篝火堆旁。

        红鸾先是诧异的问他为何还没闭关，又想了想。

        昊空忍着眨的冲动，脑中渐渐浮现一个人名。

        兔腹在上，脏都没有怎么掏净,  兔却清理的很细致，顺着同样的方向,  照颜深浅之别整整齐齐排列在脚边的袋里。

        殷有悔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回来拉住了昊空。

        男人顿了一才说：“我是殷有悔,  这里是蓬莱阁最西,  唐松庄外的一片野山。”

        篝火距离自己大概有两人的距离，上面烤着一只野兔。

        殷有悔语气严厉的拦住他：“虽然我不知何人用法术帮你遮掩了上的气息,  但你毕竟与活人不同,  莫靠近火，也莫沾。”

        殷有悔只将兔收乾坤袋，烤好的兔却被扔在了原地。

        昊空听不懂他说的两个地名,  对于自己是谁,  又如何来到这里更是完全没有半分印象。

        殷有悔并没有接过东西，反是盯着昊空看了半天。

        “创造？”

        “你是谁？”

        “无妨，忘了就忘了，有些时候忘了反而要比记着轻松。”

        昊空半心灵鸡汤都没喝去：“什么都不知的人，跟个大傻有什么区别？”

        “找到又有什么用，他半步元婴，你连凡人都不如。”

        “谁这么丧心病狂？！”

        殷有悔见他神迷茫，摆摆手。

        “走吧。”

        “我可能叫空。”

        昊空发愁，掏上唯有的东西。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在这地上躺着，边没人，也没有东西，连草叶都没被你压乱，你自己都不记得，我又怎么知？”

        “是你救了我吗？谢谢……”

        --

        他将自己浑上摸了个遍,  除了在颈间寻到一木鱼形状的铃铛吊坠，怀中不知有何用的漂亮贝壳,  以及手腕上刻着的一个‘空’字以外，别无发现。

        昊空不吃饭又缺乏常识，也没觉得他这样有什么不对，只一路上拉着他问‘世界的样’。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