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李墨阳没有正面回答，他注意到旁边白熙澄惊疑的模样，虽然知他现在多半看不到，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过去，这才慢慢回答：「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也是啦，要不然怎么想得这么恶毒的想法。」

叫李墨阳。」李墨阳笑嘻嘻地回。

        徐盛良皱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快选吧，要是你无法决定，就只能由我们帮你选择。」李墨阳可半不会同他，说到底，他都是自作自受。

        「这个嘛，我以为你很清楚呢。」没等徐盛良回应，李墨阳继续：「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直接公布当年的事，公开向白熙澄歉。」

        「第二个选择，一命还一命，你窃取了白熙澄的成果，自然该原原本本的还回来。」

        看他不解的样，李墨阳好心回答：「听过鬼上吗？意思就是以后由白熙澄取代你，让他来过你的人生。说真的，要不是你抄袭了他的作品，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这些名声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你窃取了他原本的人生，也是该还回来的时候了。」

        虽然猜也猜得来，李墨阳不会给他什么好选择，但他还是希冀着他们留给他一线希望。

        灵光一闪，徐盛良突然想到什么，「李墨阳……sun！你就是那个sun？」

        徐盛良挣扎了一，他想要向前的一人一鬼求，却又清楚知这不会有用，瞥了一不远的白熙澄，不不愿地说：「我接受第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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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盛良安自己，至少这样他还能继续活着，虽然会失去一直以来经营的名声，甚至必须离开艺术界，但这总比失去生命，再睁睁看着一个鬼取代他的人生好吧！

        「什么意思？」徐盛良皱眉问。

        「你记忆不错嘛，据说睡眠和记忆有关，看来你晚上睡得不错呢！」

        「不！你们不能这样！」听完他的话，徐盛良惊恐地后退一步，这比他预想的还要可怕无数倍，相比之，第一个选择还没那么不能接受。

        其实李墨阳说这些都是骗他的，白熙澄本不到附在他人上，不然他也不至于被困在八楼那么多年了，不过归功于他湛的演技，徐盛良明显没有察觉到他在说谎。

        听他这么一说，徐盛良将最近几週发生的事回想了一遍，「……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既然选了第一个选择，那就开始吧，先把你抄袭白熙澄的过程说来，不要想着欺骗我们。」

        李墨阳笑而不答，徐盛良盯着他，越想越诡异，「你跟踪我？为什么……」

        这样一来，他的职业生涯几乎就全毁了，没有那个人会想买一个有抄袭前科的画家的画，而那些曾经买过他的画的买家，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几乎是一听李墨阳说完，他就想拒绝，不过他忍住了，「第二个选择呢？」

        「你到底想什么？」看着李墨阳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徐盛良越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