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凯说的很平淡，但温仲言很想哭。

        温仲言只是笑笑没回答，他听凯的话中带着服的意味，他决定把凯的这句话当作变相的歉。

        「那艾莉呢？」凯问。

        「？」温仲言疑惑的转看他。

        温仲言心中的警鐘微微响起，这傢伙是在想要说服我跟艾莉吗？

        「她继续跟博士混阿。」温仲言说。

        「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所以，他只是摇摇，表示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少了我在旁边烦......她应该可以混得不错吧。」凯说的很轻，但仍盖不住那抹哀伤。

        或许，他早已原谅他。

我，我知太多了。」温仲言不在乎的耸肩后，接着说：「离开也只是刚好，反正我也不想待在那。」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觉得她比较喜你这一型，冷静又不烧脑，只是不知她当时怎么会脑了跑来招惹我呢？」凯一脸狐疑。

        类似的觉三年前也有过一次，就在注奈米机人时，他也是措不及防的就帮自己跟艾莉告了白，一副在託孤的模样。

        託孤？

        或许，他只是想要知他们的友是真实的。

        他曾经很希望能从凯中得到这两个字，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一切回到正轨，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惜，这两个字在此刻没有成为法。

        「你呢？也一样？疯狂工作？」凯侧想了想：「我猜你会跑回去当佣兵，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靠不间断的事还麻痺自己，任务什么的，这种黑白分明，需要绝对执行的活，完全适合你。」

        「你本不打算跟我们回去，是吧？」温仲言一字一句恨恨地说。

        温仲言默不作声，恨你吗？我也不知阿。

        温仲言死死盯着凯，想要从他里瞧真相。

        温仲言只觉得怒意唰的一声烧掉了他所有思绪，原本还

        或许，在温仲言心里凯从来不需要对他歉。

        「我果然......还是太任了吧？」凯笑着，只是那笑里带着一种没心没肺的特质。

        「她需要不是我。」凯又重复的一次，只是这次说的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她需要不是我。」

        温仲言给了凯一个『你果然还是很想知的表』，凯则还了温仲言一记正拳在臂上。

        从凯中说这个名字，温仲言只觉得心中一紧，他意识到不论隔了多久，好再多心理建设，听到前的人说那个名字，都还是能将他心中偽装的平静绞碎。

        「如果单指工作的确不错，了好几个大案，你的事我没让她牵扯去，上面的人还满看好她。」温仲言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骗了我们带lily离开，这是越狱耶，你有搞清楚状况吗？知这有多严重吗？我们是赌上所有在这件事的，你真应该看艾莉跟lily在谈论一起离开时的表有多开心。」

        「嗯。」

        「只是，那是因为她把心搁着了，除了工作她没再想其他事。」温仲言说的很平静，语气没有任何指责：「我想这样的状态，应该称不上过得不错。」

        ......？

        凯的本质就是完与恨的集合，他总是有办法用完的表象引人靠近，在用恨的本质刺伤人，可温仲言无法真的恨他，因为他清楚知在这种特质，伤的最深是凯他自己。

        看着温仲言然大怒的神，凯反而笑的很开心，自己的心思被猜了来，有种被理解的快。

        「恨我吗？」凯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

        「死亡大概真的可以让人变成熟。」凯笑着说，他的嗓音有些疲惫的沙哑。

        「艾莉......」凯的语气中有种怀念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