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不是吧,这位老伯,你不要有这种奇怪的叹好吗?
「表哥好可怜。」我年约两百岁的可表妹,古哲温,一明亮长发垂落于肩,走近火堆的她,望着被绑在上的我,盈盈大满是同,「他还要被烤三百六十五天呢。」
「哲聪还要再烤多久?」全场终于有个人关心我──我父亲喝了杯血酒,悠悠的问了旁的古着先生。
对。那些烧起来的柴,就是光,而所谓的刑呢,就是刑求,也就是刑求被绑在上的这个我。
「对啊,拍照拍照──」听到这关键字,本来在喝酒间聊的人都要围了上来。
想想这照片可能会被留存个几百年,虽然心无限白,我依然试图挤笑容。
就是我被火烤!!!
哥我不玩了!
「血──」欸欸欸,那谁烧的火,居然烧衝到我鼻上来,瞬间把我的鼻全都给烧光了。
「报告公爵。」古着先生捋捋鬍鬚,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最讨厌的那种笑容。
──一张照片里全人看我走过全都傻的照片快门。
脚底堆满的柴火,还有随柴火升起的烈火焰了吗?
「血──」全场异同声。
啊!?我瞬间醒了过来,什么?我还要再这样被烤三百六十五天?
虽然血鬼王族与一般族人不同,基本都有抵御火焰的能力,而且经过火烧会越变越厉害,但发不是阿,再这样去烧完三百六十五天,我成了什么啊我?
「哲聪王今年四百四十三岁,我们血族的规定是四百四十四岁成年,所以年纪是刚好的,因此他要通过光之刑,大约只需烤一年左右。」
我挣脱绳索樑的时候,恰好,那个僕役正快门。
睛瞪到不能再大了,我真是傻到宇宙荒凉。
「血鬼王受光之刑,这种事可是几百年才有一次呢。」开的居然是我父亲,他帮忙把傻瓜相机交给僕役,叹息,「想想我上次被烤的时候,也已经是五百多年前的事了。」
这游戏不是这样玩的啊!?
所以光之刑,这三个字简单来说──
真是太好了,我只需要再烤──
「还好我们不是血鬼王。」他的哥哥古哲恩啜了血酒,悠哉的看着我,「不需要透过光之刑获得在日间行动的能力,以便人类世界保护全族。」
「来,说血!」僕役弯腰来对大家说。
古着先生这个阴险的老,当年这分他明明没有通知我。
拍照?我被烤成这样你们还要拍照?我瞪大,我这些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们有没有同心阿?有没有?
我父亲微微頷首,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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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傻孩们,我们快来跟你哲聪哥哥拍照。」他们的母亲,也就是我阿姨古芳走近,手里还拿着人类世界的傻瓜相机。